“我说，你真是要美人不要江山啦？放在古代，你就是一昏君。再说杜小姐不是没事了吗，你赶紧过来吧，真的，我的面子不值钱，就算喝得胃出血，人家也不瞧在眼里，得您霍总裁亲自出面，拿出你的诚意给他们看……”

傅远航竹筒倒豆子似的倒了半天，那头传来的却是个女人的声音，“傅总，霍总有事走开了，我会告诉他，你来过电话。”

傅远航一愣，这语气像极了霍仲南的秘书，但声音……

他小心翼翼叫了声，“杜小姐。”

“你好，傅总。”

傅远航暗叫糟糕，忙打着哈哈，“哎呀，那个，我这边没事，让霍总多陪陪你，我应付得来……”

正说着，霍仲南推门进来，杜米乐忙把手机给他，小声说，“是傅总。”

霍仲南把袋子放在桌上，拿着手机到外头说电话。

五分钟后他进来，杜米乐说，“我给你订好了去华都的机票，还有三个小时，你准备一下。”

霍仲南，“……”

“我不走。”他说。

“你必须走。”杜米乐看着他，“这是我和她的战争。”

霍仲南，“不管你怎么说，我都……”

“霍仲南，别让我欠你太多，”杜米乐看着他的眼睛，“欠得太多，我会还不清的。”

霍仲南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粗声粗气说，“还不清就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