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队和杜米乐的话，苏锦阳在一旁听得一知半解，等肖队走了，他问，“逼阮依依把什么拿出来？”

杜米乐，“一份录音。”

“很重要？”

“嗯，可以洗脱我的嫌疑。”

“以阮依依的智商，她难道不知道？”

“她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杜米乐说，“就目前来说，她赢面大，难免得意，一旦有人出来唱反调，她肯定要把苗头压下来。”

“你很了解阮依依。”

“这些年，为了她，我看了不少心理方面的书。”杜米乐说，“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她很符合人格黑暗三角定义，全能自恋、马基雅维利主义和心理变态。阮依依是典型的全能自恋，全能自恋其实产生于婴儿时期，但成年人的全能自恋非常有杀作力，可能导致一个人将其他人和万物都当做自己的棋子来对待。这类人善于伪装，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而且很难识破。一旦被迷惑，便很容易被她算计和利用。

她无法共情，缺乏同理心，骨子里都是冷漠的，不受限于法律和道德的边界，只要影响她的利益，她都会想方设法去剔除。甚至对自己有恩的人，也一样会踩在脚下，就像她对江女士，辛辛苦苦把她养大，结果呢，赶出去的时候，她连问都不问一声。”

说到这里，杜米乐苦涩的笑了下，“可偏偏，这种人，智商极高，一旦走而挺险，就属于高智商犯罪。从前她还只是小打小闹，现在来看，她已经滑进深渊里了，不好对付啊。”

苏锦阳听她一席话，愣了半天神，许久才说，“所以你待在这里，是因为有嫌疑，没办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