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怡没能跟徐良回去，因为他们吃完饭出来，正好碰到豹哥和徐丽娜。

看到徐良，徐丽娜明显有些慌张，叫了声大哥，挽住了杨晓怡的胳膊，好像杨晓怡是她的保护神。

徐良和豹哥都没开口，只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四个人一同下楼，到了四楼，徐良对豹哥说，“找个地方喝一杯。”

豹哥说了声好。俩人接着往下走，也没跟杨晓怡和徐丽娜道别。

杨晓怡看着徐良眉眼都不抬的样子，心里呵呵一笑……男人。

豹哥以为徐良说喝一杯是去酒吧，结果到了一楼，徐良径直走进了星巴克。

豹哥，“……”

“酒不能消愁，”徐良解释，“反而越喝越愁，亲身体验，童叟无欺。”

俩人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坐下来，点了两杯美咖。

徐良，“真打算从我这楼上跳下去？”

豹哥，“我要死也不会死在你面前。”

“那怎么站在我楼顶上？”

“吹风。”

“我楼顶的风大？”

“挺大，烟都点不着。”

“那么大的风，不冷？”

“冷点好，清醒。”

“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没打算，走一步看一步。”

“……”

“阿豹。”

“什么？”

“申请破产吧。”

豹哥抬眼，眼眶有点红，脸上那道刀疤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