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饭是三十晚的重头戏。

五个大人一个孩子围桌而坐，人不算多，却无比热闹。小豆豆有点人来疯，热情的给每个长辈夹菜，还懂事的知道要从年纪最大的霍贤山开始。

“爷爷吃排骨。”

“奶奶吃鸡肉。”

“外婆喜欢鲍鱼。”

“爸爸爱牛肉。”

“妈妈喜欢吃鱼，”但是鱼肉并没有给杜米乐，而是放进了霍仲南碗里，“爸爸，你帮妈妈挑鱼刺呀。”

霍仲南笑着说好，用筷子拔开肉，挑了鱼刺出来，再夹给杜米乐。

三位老人笑眯眯看着，小豆豆歪着头，抿嘴笑。

杜米乐，“……”

小豆豆坐在杜米乐和霍仲南中间，一会撒娇的靠着妈妈，一会又凑到霍仲南跟前嘀嘀咕咕。

豆豆上次发病后，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霍家，和杜米乐见面的次数少了很多，但丝毫没有影响母女间的感情，在小姑娘心里，妈妈永远是排第一位的。她和霍仲南的感情也不错，自然融洽亲密，霍仲南曾经缺席的那几年，好像在不经意间一点一点都补回来了。

霍贤山扶着桌子慢慢站起来，端起杯子，“今天很难得，人都到齐了，聚在一起吃团圆饭。咱们碰个杯，庆祝一下，希望以后每一年，咱们全家人都整整齐齐，最好还能再添一两个，小豆豆太孤单了，她也想有小弟弟小妹妹，仲南，米乐，你们考虑一下……”

杜米乐没想到好好的祝酒歪成了催生，她有些尴尬，看了霍仲南一眼。

霍仲南说，“爸，你别操心，我们有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