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柔端着酒杯，微微偏着头，笑得很温婉，“吃我们这碗饭的，就希望成为男神女神，没办法，人气就是王道。”她对郝菲妮说，“没人气，霍总也不会请我呀。不然就冲郝总监这么漂亮，完全可以给百丽汇代言了。”

郝菲妮有点意外，她和黎柔合作过两次宣传照，也算熟了，在她印象里，黎柔是个内敛的人，很少说话夹枪带棒，自己虽然开了句玩笑，但没有恶意，语言上也不带任意污辱讽刺，黎柔这是发的哪门子邪火。

杜米乐也听出一点火药味，看了郝菲妮一眼，后者对她笑笑，示意没事。

霍仲南指了个方向，对郝菲妮说，“宋明轩在那边，你去找他，他会替你引荐几个设计师。”

郝菲妮说好，对黎柔点了个头，转身走了。

她一走，霍仲南对黎柔微微含颔，搂着杜米乐也走了。

黎柔站在原地，盯着霍仲南搂在杜米乐腰上的手，若有所思。

李顺走过来，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回魂。”

“怎么了，还是舍不得？”

黎柔抿了口酒，“本来就不是我的，有什么舍不得的。”

“算了，”李顺安慰她，“你会找到更好的。”

黎柔神情很淡，更好的在哪呢？

她以前也这样想，可是后来发现，好像很难，因为有个标杆立在那里，后面的人很难超越。她耐着性子和那些男人周旋，最后发现，没有一个比得上霍仲南。

得不到的最是意难平，所以看到霍仲南搂着杜米乐亲吻的那一刻，她的心态嘎嘣一下，崩了。于是郝菲妮开玩笑的时候，她忍不住刻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