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卡，“也许跟他们在一起，只是平时并不露面。”

杜米乐，“我丈夫失踪都快三年了，如果在这个庄园里，怎么会一直不露面？”

努卡沉默了一下，“霍太太，我们要坚信，如果是阮依依抓了他，你的丈夫生命无忧。至于为什么一直不露面，大概因为庄园主很低调，不怎么和外界打交道，我们对她的了解并不多。我收集的这些照片，都是长时间蹲守拍到的，但也会漏掉点什么？”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还有一个假设，他被庄园主囚禁了，没有自由。”

“就算他被囚禁，也一定会想方设法逃出来，或者给我传递消息，他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努卡说，“庄园主用药物控制了你丈夫的神智。只是目前我们不知道控制到了什么程度？”

杜米乐问，“最厉害会达到什么程度？”

努卡，“可能已经不认得你了。”

杜米乐的心猛的一缩，带来一股无以言说的痛。

她强撑着，问出心里最疑惑的事，“可是照片上的两个人我都不认识。”

努卡耸耸肩，并不当一回事，“这很容易，在脸上动动刀子就行了。”

杜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