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怎么会在自己的脑子里?难道糖糖的脑子把糖糖吃了?”
君泽不禁扶额,他怎么会跟一个五岁孩子说这么高深的问题呢!
“简单来说,我们在你的梦里!”
“哦哦!”糖糖似懂非懂地点头。
“以后每天晚上我都会来你的梦里教你修炼,但这并不影响你睡觉,知道吗?”
糖糖依旧似懂非懂地点头。
君泽也不指望糖糖理解他的话了:“算了!直接开始吧!”
君泽手一挥,一直住在糖糖脑海中的那本书就浮现出来。
“你现在还不认字,跟着大师父念就好。”
“嗯嗯!”糖糖乖乖点头。
“伏魔神通,法在于心,心正而邪不立……”
“虎摸深通,花在于心,心正鹅邪不腻……”
糖糖的口音让君泽头疼,寒千绥倒是在一边看好戏。
磕磕绊绊地教了大半夜,糖糖虽然没有学习过,但占了天赋的便宜,伏魔心法也将就融汇了。
君泽教得口干舌燥,一扭头就看见寒千绥正悠哉游哉地品茶呢!
“寒千绥,老子累得要死,你却在品茶!”
君泽猛扑过去,一把抢走寒千绥的茶杯将水一饮而尽,罢了还觉得不够,准备再倒一杯时,却发现茶壶已经空了。
“不好意思,已经喝完了!”
寒千绥的神态未变,语气中却颇有得意的感觉,气得君泽咬牙切齿地扑上去。
“寒千绥,你丫就会偷懒!老子弄死你!”
君泽连抓带咬,而寒千绥却像是能预判他的动作似的,每次都堪堪躲开。
到最后,君泽打的一身汗,寒千绥却衣袂飘飘,脸都没红几分。
“斗了这么多年,你能不能换个招式打?”
“行啊!换个招式!”
君泽猛地扑上去,照着寒千绥的脸狠狠咬下去。
寒千绥着实没想到君泽会咬他的脸,一不留神脸上就传来痛感。
糖糖看见这一幕连忙捂上眼睛:
“大师父,寒师父,你们羞羞!”
寒千绥的脸瞬间红了,他连忙把君泽推开,使劲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君泽,你属狗的吗?就会咬人!”
君泽还一脸得意:“不是你说让我换个招式的吗?这招没想到吧!哈哈哈!”
“幼稚!”寒千绥冷哼一声,罢了还觉得不解气又骂了一句:
“不仅幼稚,还教坏小孩!”
寒千绥整理好衣服,将糖糖抱走:
“别理他,我教你纸人术和符咒。”
说到符咒,糖糖便想起了大舅妈脖子上带着的那张黄色的纸,于是便将书翻到了那一页。
“寒师父,这个是什么东西呀?”
“情人咒。你对这个感兴趣?”
糖糖摇摇头:“大舅妈脖子上戴着这个,大舅舅的脑袋上顶着一圈黑黑的坏东西,糖糖好讨厌,但是不知道怎么帮大舅舅。”
寒千绥眸光微闪:“竟然有人对你舅舅施情人咒!有点意思!”
“寒师父,你能帮帮大舅舅吗?”糖糖诚恳地请求。
寒千绥想了一下后在糖糖掌心画了一道符:
“这是破解情人咒的符咒,明天你就……”
寒千绥附在糖糖耳边说了些什么,糖糖兴奋地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