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不支持厉司程留人的决定,纯粹只是从项目出发探讨一下而已。
厉司程说道,“放心,我会处理好,不会拖了项目进程。”
对他工作上的能力,季明礼是绝对信服的,“有礼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忽然想到什么,他不解道:
“你说舒言这手受伤跟那李家的小姐脱不了干系,可你先前还把一块地拱手相让,这岂不是便宜李家了?”
“这块地皮,你以为谁都有本事接得住?”
厉司程唇角闪过一抹讽刺和凌厉,“贪猥无厌的人,我会让她们知道什么是玩火自焚。”
买画的事情,他是罪无可恕,可始作俑者,他本就没想要放过。
再想起昨晚叶舒言从医院出来那个伤心绝望的样子,新仇旧恨,他心里的恨意就更浓了。
季明礼看着他眼底的狠戾,问:“你要把地皮夺回来?”
“夺回来做什么?”厉司程冷冷勾唇,“人家既然张了嘴,那就让她吃好了。”
像李白晴这种脑子,自然不会想到用画换地这种事情,背后操纵者是谁,他一眼洞悉。
一块地皮对他来说本不算什么,可她们千不该万不该,伤了她。
“蛇吞象,哼,既然有这种贪心,那就尽管看一下她能不能吞下去了。”
季明礼:“你的意思是?”
“打蛇就要打七寸,不急,慢慢来。”
厉司程似笑了笑,但那笑意根本不达那双深寒的冷眸。季明礼不觉打了个寒颤。
别看这家伙追女孩这事上老碰壁,可在商场上的狠厉杀伐,运筹帷幄,那可不是盖的。
尤其,那李家还触碰了他的逆鳞,估计没什么好下场了。
叶舒言回到家,看着自己的右手出神。
她动了动,手不疼,动作也利索,她又捏了捏右手的拇指,也没疼痛感。
明明那么正常的一只手,为什么就偏偏不可以画画了呢。
最后她的目光又落在了左手上,对着它,低喃道:
“以后就靠你了。”
既然季明礼对她如此信任和支持,那她自然也不能辜负了他。
所以她必须得以最快的时间把左手操练起来,让它在最短的时间内取代右手。
一阵门铃声传来,把她的思绪打断,她愣了一下,随即起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看见外面的厉司纯,她不觉有些不解,“你不是知道密码吗,用得着按门铃?”
厉司纯笑得一脸深意地进屋,探头往里面四处看。
“我怎么知道忽然进来方不方便呢,万一这里面有些少儿不宜的画面,那大家岂不是都尴尬了。”
叶舒言一头雾水,“你说什么呢。”
厉司纯走到客厅,见没其他人,“我哥走了?”
叶舒言眼中闪过惊讶,“你怎么知道他昨晚在这?”
厉司纯撞了一下她的胳膊,笑得一脸暧昧:“昨晚跟我哥旧情复燃了吧?”
叶舒言杏眸圆瞪,“你胡说什么呢。”
“你就别藏着了。”厉司纯笑眯眯地瞧着她。
“昨晚我来找你,一进门就看见我哥在,问他为什么在这他还不说,我想去卧室找你吧,他又不准,还说你在卧室不方便出来,最后直接把我赶走了。”
厉司纯心想:不方便,还不肯说原因,那只能是两人在里面干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