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抵在椅把上,厉司程歪头思索,修长的食指闲闲地摸着下巴,“没有吧,我觉得我挺克制的。”
“克制?”叶舒言气得差点没当场跳起来了。
他是怎么有脸说出这话的?
厉司程一脸大方且直白地说,“起码我没让你下不来床。”
结婚的一年里,他们一次都没,他憋了那么久,要不是顾及她娇气的身子,他还能做得更疯狂一些。
“……”叶舒言红着一张脸,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他这种话了。
所以,他还觉得他自己仁慈大度了?
深吸一口气,她尽量让自己的脸不要那么发烫,并用一种理智的态度跟他商讨:“汉斯说的是适当的,适当的夫妻生活有助于你的身体,不是让你……让你那么频繁。”
厉司程看着她绯红好看的脸蛋,勾了勾唇,顺着她的思维路线去接话。
“怎样算是适当……应该是由我的需求情况来定的吧?”
每次结束都不是因为他要够了,只是看她实在受不住,他才心软停下的好不好。
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叶舒言脸上的红潮都蔓延到脖子了,但她还是咬着唇,据理力争:
“但,但这是两个人的事,你也应该尊重我的感受吧。”
她的感受?
厉司程发现,除了在卧室,只要是在别的地方,她就会紧张到不行,一紧张就更紧,总能让他痛并快乐到极致。
疯狂沉迷。
他望着她,似在回忆着什么,指腹不觉轻轻摩挲了起来。
“那你想要怎么样?”他低哑的声音里带着商量的温柔。
“我觉得……我们应该减少次数。”
视线里,沙发上的女人紧抱着抱枕,一双大大的水眸还藏着些委屈和恳求,就像是一只置身在狼口的小兔子一样。
可怜,又娇弱。
厉司程心软了一下,带着宠溺地脱口而出,问她,“那你想怎么个减法?”
见他不反对,叶舒言眸色一喜,“一周一次……”
她刚竖起一根纤指,对面的男人就带着警告地眯起眼睛,“嗯?”
叶舒言见状只能僵硬着又多伸出一根手指:“……两,两次?”
一周两次?
厉司程挑了挑眉,善意地提醒,“言言,你要是这么没诚意的话,那我们就很难谈下去了哦。”
叶舒言咬了咬牙,“那,那一周三次吧,不能再多了。”不然长期下去,她会被他折腾坏的。
男人只是盯着她看,不说话也不应允。
叶舒言皱眉,愤愤不平道,“人家上班的还能有个双休日,我这……”
男人很快地接话,“行,就按你的意思,让你双休。”
叶舒言:“……”
双休?
那一周不还得最少五天?
她急得站了起来,“不是,我的意思不是只要双休……”
她还想再争取一下,可男人却一副已经谈妥的姿态,起身一边脱西装外套一边往卧室去。
“没别的事,我先去洗个澡。”
“……”
叶舒言未尽之话全梗在了喉咙,讷讷地望着他回了房间。
一顿商量下来,她好像有为自己减少了些运动量,但,并不多。
三天后。
季明礼解除了与戚家的婚约,与厉司纯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