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去尘将仅有的两张《金甲符》给了黄丽和三师兄,将薛大将军的方天画戟枪取出来给三师兄,
三师兄天生神力,加上半年来勤练张去尘的三十二字无名法诀,虽未能有明显的灵气感应,
但体内却有一点淡淡的灵力混合在内力之中,原来就先天后期巅峰的境界,却拥了超凡的战力,
与普通炼气五六层的修真者,凭三师兄几十年如一日的练功耐力,应该能战而胜之!
从虚荣的炼器刀剑中,黄丽早就挑好了一柄秀气的女子用剑,剑锋略窄,修长如刺。
黄丽自取名曰“纤丽剑”。与“亮丽丹炉”一样,成了丽字专号用具!
给了一把火球符风刃符等系统的半灵符。叮嘱她不要与敌正面硬刚,一对“神行符”放在储物袋顺手位置,情况不妙,立马就溜!
三人刚刚准备停当,张去尘身上手机震动。
原来是蚬子岗在问。
“你在哪里,我已到黎家寨!”
“在秃鹰山上赏月。”
“别露声色,马上就到!”
张去尘三人迅速将身形藏好。
大约十多分钟,月色之下,两人一前一后,如弹丸跳跃一路飞奔而来。
二人来到这处唯一的平坦之处,一个约六十岁的瘦高老者,张望了一下,神识张开。
张去尘知道藏不住,三人便现身出来。
“你们是谁?把蚬凯怎么了?”
那老者见到三人中没有蚬凯,不由一愣,问道。
张去尘将那张黄色灵符举起。
“你将这张符主人怎么样了?你说了,我也会告诉你蚬凯的下落!”
“两个炼气层,一个凡夫,也配问老夫!”
蚬子岗鄙夷地笑道:
“不过,老夫让你们死个明白,告诉你也无所谓,那个老道在我苗疆到处显摆符箓之术,
恰逢老夫路过,倒想看看他有何过人之处,不想他符术倒是平平,身上有一枚灵符,倒有点看头,老夫喜欢,随手取了,
问他从哪里得来,他不肯说实话,我只好搜魂了,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想必你们是那个什么鸿钧观的人吧,那就过来领死吧!”
“你杀了我二师兄?”
张去尘听到二师兄被搜魂,不由大惊,便追问道。
“一个痴痴呆呆的凡夫,还值得老夫动手吗?”
蚬子岗冷笑道,一抺手,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对金蜈钩来。
旁边的黑汉早提一把苗刀在手。
“你不是觊觎我的墨龙剑吗,伸长脖子试试它的锋刃吧!”
张去尘怒气勃发,“唰”地拔出墨龙剑,
自从有过与筑基修士对阵的经验,对于普通的筑基初期修士并无惧意,反倒斗志昂扬。
蚬子岗双钩一摆,使个“白鹤亮翅”,左钩一晃,金光闪炼,右钩“呼”地斜切向张去尘的脖子。
那边三师兄见性,听得二师兄被搜魂弄成了痴呆,几十年手足兄弟之情岂是等闲,
早己目眦欲裂,一挺方天画戟直刺蚬子岗右胸。
“休要猖狂,你还不配与我师父动手!”
右边黑汉一伸苗刀,斜刺里架住方天画戟,不想三师兄神力,画戟沉重,一刺竟然将他逼退三四步,不由得暴跳如雷,
自已一个堂堂炼气七层的修真之士,竟然被一介凡俗逼退,简直是奇耻大辱!
张去尘是蚬子岗右手金蜈钓来得凶狠,
灵力大放,双手一竖墨龙剑,一招“借花献佛”,从左至右,微微一转!
蚬子岗微微冷笑,手上灵力猛增,一个炼气层修士,竟然敢与筑基期硬挡招式,真是无知者无畏!
“嗞”的一声,蚬子岗只觉手头一轻,大吃一惊,只见右手金蜈钩短了一截,钩头没了!
见鬼了?这双金蜈钩虽不是什么绝世名器,但也是蚬子岗花费不少心血,寻得珍奇材料请高乎匠人铸就,
虽然不是什幺削铁如泥,但也锋利异常,蚬子岗凭双钩闯荡江湖数十年,双钩之下败高手无数,
怎么可能轻轻一割便断成两截?他是把什么宝剑?
张去尘墨龙剑一抖,便切断了金蜈钩,微觉手心一热,筑基期的力量确实要比自已强,但又如何!
右手一伸,一个滑步向前,一招七星剑法“力破千军”直指对方咽喉。
蚬子岗顾不得惊讶,左手金蜈钩平拍墨龙剑剑脊,向旁边一跃,不敢掠其锋芒!
那一边,黑汉使鬼头刀与三师兄斗得难解难分,
三师兄神力使开,方天画戟如游龙横空,矫如闪电,
那黑汉也不简单,鬼头刀如车轮翻转,舞出一片刀墙,戟影难以逾越半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