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人车辆却是高峰期,所以我们会要求他们收摊离开,他们有固定的位置固定的时间,就有了固定的收益,
自然也配合我们的执法,关系也就不再紧张了。”
“哦,难怪他们见了你们也不慌了!”
“就是,其实这样更好,都是为了讨生活,都是普通民众,何必如同仇敌,现在好处多了。”
这还真是个不错的政策!总比赶得满城乱跑要好,还怨声载道。
看看天色将明,张去尘起身回走,不到五分钟,便又回到安全局门口,
忽然心中一动,给左传芳开个玩笑,先去局长办公室去等他,到时笑话一下他的保安制度。
门岗进去七八十米,便是安全局办公大楼,这栋大楼七层,
而办公主要在三四层,按正常办公室安排,级别高的领导一般在上一层,那么左传芳的办公室应该在四层。
此时天色刚露晓白,街灯愈显昏迷,张去尘将身一耸,轻轻一跃便过了三米多高的围墙,四个哨兵如泥塑木雕般一动不动。
根本未发觉几十米外有人越墙而入。
神识中避开几个监控探头,迅速接近到办公大楼。办公楼满墙瓷砖,滑不着手,给水管皆是内置式,普通人无法攀援。
这可难不倒张去尘,这密密的空调是最好的落脚点。
凭他筑基中期仅一线之隔的境界,区区四五米一跃而上,三个起落,便翻身过了四楼的通道走廊。
不想这走廊的第一个,便是局长办公室,张去尘将手按在门锁之上。
不对!门未上锁?怎么回事?
张去尘神识微放,这是一个办公室加一个休息室一个卫生间的设计。
便发现休息室内,有人在保险柜前鼓捣什么。
这左领导上班也太早了点,本想吓唬他一下,又想被他占了先机。
正要推门而入,突然发现不对,这时窗外虽然曙光已现,
这房子内却是昏黑得很,左传芳在自己办公室里不至于连电灯都舍不得开吧。
神识一落,这个人脸很陌生,虽然穿着安全局的制服,但这人绝不是左传芳,
虽然未见过左传芳,毕竟看过照片,视频通过话,
这人是谁,在干什么?
这个人不到四十岁,倒也有几分军人气象,戴一副眼镜,此时蹲在一个保险柜前,
保险柜己经打开,正在倒腾寻找什么文件之类。
似乎很入神,也很放心大胆。
此人正认真地翻捡一份份文件,忽然觉得不适,一扭头,便见到一个人站在身后。
那人如弹簧一般跳起,低喝道:
“你是什么人?为何闯入安全局!”
“你又是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崇?”
此人看样子是个文职,掂量着干不过张去尘,反手按响墙上的警报器,将身靠墙而立。
张去尘不明情况,也不便动手,毕竟是安全局内部,彼此也算同事!
“噔噔噔”
一阵脚步乱响,刹时涌入十几个全部武装的武警,十几支警用冲锋枪一齐指着张去尘。
“王政委,怎么回事?”
“这人偷入局长办公室,撬开保险柜,不是盗贼就是间谍!抓起来,如有抗拒,就地击毙!”
这个戴眼镜的恶人先告状。
“哦,是王政委!”
张去尘伸出双手,呵呵冷笑,一个武警上前“咔嚓”给张去尘上了手铐。
将张去尘推出办公室来。押向一楼一间羁押室。
张去尘绝不会反抗,给他开枪的借口。
此时已近六点,左传芳听得自已办公室有人闯入,十分钟后急急赶来。
先去办公室查看了一下,又带人赶到羁押室来。
两个守卫的武警让开路,左传芳向里一看,大吃一惊。
“张首长?怎么是你!”
左传芳当然认得张去尘,毕竟算是顶头上司。焉有不认得的道理!
“左局长好,这个王政委招待不错!”
这个王政委正忐忑不安,自已走了这个人肯定会和盘托出,
局里一查证,不难发现他做下的事。自已不走,或许还可以将盗开保险柜的事,赖在这个小窃贼头上。逃过一劫!
左传芳的一声张首长,不亚是晴空霹雳,这种称呼在安全部这个系统,只有特勤局的大人物够这个资格。
“王兆光,怎么回事?”
“左局,我发现这个人在您办公室里鬼鬼祟祟,撬开了您的保险柜,翻找文件,这个人是个间谍!”
王兆光顾不上谁跟谁了,只能胡乱赖上一通。
“一派胡言!”
左传芳大喝一声。
“你不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安全部多次嘉奖,前不久立下特等功的张去尘首长,
他需要了解什么文件还需要到我保险柜中找?
倒是你八点上班,五点跑进我办公室干什么来着?”
“我…”
王兆光张口结舌,不想自已居然会遇上特勤局的人,还是个大人物,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拿下王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