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灵力涌出,画戟一抖,大木盾顿时裂开,散成几根木头,众匪徒再次失去屏障,暴露在箭矢之下。
当头匪首一见大势不妙,舍命近身来战。
九环刀一推,顺枪杆削来,张去尘戟尖一沉,左手一举,坚起枪杆向外一推。
匪首也不是易与之辈,将身一转,卸去推力,九环刀绕身一圈,横劈向张尘右肋。
张去尘右掌一拍枪杆,戟尖跳起,挑起九环刀,同时右腿向前一踢,狠狠地蹬在匪首左膝之上。
“咔嚓”一声。
匪首惨叫一声,左腿折断,跪倒在地。
几个随身匪徒舍命冲过来,要救回匪首,张去尘画戟如怒龙穿空,刹时刺翻七八个。
冯叶眼快,跳下来将受创的匪首踢倒,剑指咽喉,一把将匪首蒙面黑巾扯下。
“校尉毛腾?”
冯叶一眼就认出了,匪首原来是临胡边军校尉毛腾,这家伙陪同了他们一下午,怎能不眼熟!
张去尘逼退了余下匪徒,又被箭射倒几个,剩余的忙不跌地逃回匪徒群里。
张去尘方天画戟斜指,大声喝道,
“缴械投降,顽抗者死!”
这一声断喝,令本就六神无主的匪徒胆颤心惊。
“吭当”
胆小的被吓得,兵器脱手掉落在地,而一人丢下兵器,却引动更多旁徨的人跟从。
“哐当,哐当!…”
一时间,校场内剩下的匪徒将刀枪丢弆一地。
冯叶褚健等人,迅速入场,将投降匪徒看管起来。
张去尘将临胡校尉毛腾提过来,
“老实说,怎么回事?说得好,饶你不死!”
“将军饶命!这都是县守朱肃的主意,是他与卧虎岗的匪徒勾结,要杀将军,我只是…只是带一下路而己!”
“朱肃如何是匪徒勾结,为什么要谋害于我?”
毛腾见张去尘杀意消减,有一线生机,立马一五一十地老实交待。
“朱肃本是征东王的人,卑职不过是一个木头人,昨日斥侯来报,说有荡寇将军奉旨钦差,镇守临胡,
朱肃自然容不得将军扎根临胡,便定下了勾结卧虎岗匪徒,谋害将军的奸计。
因为即使将军被害,朝廷问责,朱肃也可将责任推卸到匪徒身上。安排将军驻兵校场,是因为这西城偏僻,匪徒容易入城偷袭。
因此,等将军入驻校场,朱肃便快马传卧虎岗,商议所得物资灵石,三七分配,朱肃三成卧虎岗七成。
因惧将军虎威,卧虎岗派三头领危自安率一千人下山,实行偷袭的计划。
因匪徒入城要夜开城门,没有卑职亲临,朱肃也无权打开城门,放匪徒入城,所以命卑职开门带路,卑职是迫不得己啊”
张去尘弄清楚了来龙去脉,命人将毛腾带走,命冯叶在匪徒中找出三头领危自安来。
不一会,冯叶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瘦高的金丹初期修士带过来。
“你可有话说,无话可说就推出去斩了!”
“大人饶命,罪民冒犯虎威,罪该万死,罪民本是良民,只因家乡豪强逼迫,只得背井离乡,四处流浪,无以为家,所因结识了两位义兄,志同道合,才在卧虎岗做点没本钱的买卖。
因县守朱肃有意要坐地分赃,愿将途经临胡的客商情报,通知我卧虎岗,由我卧虎岗动手,所得五五分成,如若不从,必带官兵剿灭我等,所以朱肃有令,我卧虎岗不得不从。
罪民愿带罪立功,只要大人收拾了朱肃,我愿回山说服我两位义兄,率众来投!”
张去尘一想,这买卖不亏,这校场已经俘获了近八百匪徒,已让卧虎岗大伤元气,放走一个三头领危自安,并不影响什么。
如果危自安真能说服匪徒来投,兵不刃血,就能解决问题也很不错,即使他一去不回,也没什么损失。
“行!老冯,放他离开。”
张去尘盯着危自安说,
“希望你卧虎岗能明大义,本将镇守临胡,是不会容许盗匪存在!走吧!”
处理了危自安,张去尘忙唤过季安兄弟四人,命他们各率一支百人队,连夜控制临胡县衙,抓捕朱肃。
既然图穷匕理,张去尘也就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