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欠我一张返程票。”
张去尘笑嘻嘻地说,现在面对这个老女人,已经没有了昆仑山上的那种压迫感。
梅姨一眼就记起了这个自家抓来的兽奴。
“原来是你?你不在依云城喂马,跑来这里干什么?咦!你敢跳进我的房间来,好大的胆子。咦?你居然凝聚了金丹了,可那又怎样,找打!”
这老女人莫非正值更年期,脾气暴躁得很。
“别闹,我不是找你来打架的,是来和你做个交易。”
“交易?你一个喂马的,能给我做什么交易?还不快滚。”
左一个喂马的,右一个喂马的,你真当老子是弼马温吗?
好歹马上也是一国之主,不给你点颜色看看,真当我好欺负,这交易还真谈不成。
张去尘闪电般取出乾天弓,搭上落日箭,神识如电锁定这老女人。
三丈外的梅姨只觉全身汗毛倒竖,如被一只洪荒巨兽盯上,动一下就可能毙命。
原来刚才以为有元婴后期修士窥探,原来是他,他不是一个小小的金丹初期吗?为何如此恐怖?
“你,你要干什么?”
“说了跟你做个交易,听不懂人话吗?”
“你要做什么交易?”
“我只不过与你交换一件东西,何必要弄得这么难堪,都是熟人呐。”
“别啰嗦,你想交换什么?”
“我要回去一趟,把你的破界符给我。”
“哦!原来想要破界符,这可是这方世界唯一的一块,宝贝着呢,你拿什么东西来换。”
“哼,我也有一件这方世界独一无二的宝贝。”
张去尘收了乾天弓。装着肉疼般地摸出自创的幻阵陈盘,镶嵌上灵石,白光一闪,整个人便消失了。
梅姨一见大惊,忙张神识扫察,一无所得,
忽如一个气泡裂开,张去尘又一下显出身形。
“若不是我爹妈年纪大了,要回家看看,我才不会用这祖传了五千年的宝贝,换你这破符。”
梅姨见这阵盘如此神奇,早己心动不已,自己的破界符对自已并无用处,不然也不会让孔蜿用着玩儿,而且上面隐隐有了裂痕,鬼知道还能用上几回?
“行,换了!”
从储物袋中取出那枚破界玉符,扔了过来,
张去尘伸手一抄,接在手中,看玉面上阵纹连环密布,料道不假,
一手捏着阵盘,却不递出出。
“梅姨,梅前辈,梅老人家,一客不烦二主,索性把你的鸟借我一用,保证归还。”
“鸟什么鸟?不借!一码归一码,交换归交换,我凭什么借你鸟。”
“不借就算了。”
张去尘将破界符和阵盘一抹,收入戒指之中,
“你…还我破界符!”
“什什么破界符,我没见着!”
张去尘双手一拍,一副无赖状。
若不是这女人,自己怎么会流落这方世界,何况当初是被她强掳来的,找她要张回家的船票,不过份吧!
梅姨气急,玉掌一举,当胸劈来。
张去尘早有准备,一招“推窗望月”迎上,
两道灵气如实质般撞上,周围的桌椅物件,无声化为齑粉。
梅姨跌开两步,双目惊惧,原道他一个金丹,刚才是依仗宝贝厉害,才吃定自己,原来就自身实力也强过她,这个人是什么怪胎?他凝聚的是超品金丹?
“你无耻,言而无信!”
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过,梅姨气急败坏。
“梅姨,借鸟一用,阵盘给你,当天发誓行不行,若不是我小金雕还未长成,才不稀罕你的破鸟!你十八拜都拜过了,也不差这一哆嗦是不。”
“阵盘给我,滚,谁是你梅姨,不要脸!”
梅姨将兽囊扯下,扔给张去尘。
张去尘也将阵盘取出,笑嘻嘻地递给她。
“你还真是我梅姨,依萝马上就是我妻子了,到时梅姨记得送一份重礼噢,哈哈。”
“什么?怎么回事…”
张去尘如烟一般飞纵而去。
回到客栈之中,取出那枚破界玉符,这枚玉符隐隐有了不少裂痕,还真可能用不上几回了。
看着上面密密麻麻重重叠叠的符纹,对于这方世界的人来说,比之乱麻还复杂,但对于张去尘来说,还不算太难,
一边放出神识揣摩,感叹设计者之精巧,一边用一块空白玉符刻录。
天亮之时,才将玉符复制完好。
在客栈中随便用了早餐,便骑马出了京师,向镇南王地域而去。
半日之后,来到一去无人的荒野,用神识扫索一番,没有异常。
用神识打开兽囊,“泼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