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去尘有点醺醺然,星宿老怪丁春秋的排场,与爷这般阵仗相比,简直弱爆了。
“好!兵发龙城!建立圣教!”
张去尘见气氛到了高潮,大叫一声!
四旗使各归其队,率大军纷纷开拔向龙城行军。
张去尘诏令大军日夜兼行,一路之上,先行派遣诏令使传檄各处,聪明者预感天下有变,纷纷率军来投,兵马逐渐增加至五十万。
二日后,至龙城一百二十余里。斥侯来报,龙城前线盟军正在猛攻龙城。
张去尘大怒,正欲传令大军急行军,奔赴龙城救援!
青龙掌旗使度真向前谏言:
“陛下息怒,属下一路之上也惴惴不安,怕与大师兄相见,然事已至此,无可回避。属下愿前与盟军之中,劝说大师兄来降!”
“此言甚善,那辛苦你了,事成朕不吝重赏!”
能够不战而胜,当然是上策,虽然现在手中掌握五十万人马,但与前线盟军相比,依然是优劣之势明显,何况这新附之军,归心未久,战力也堪优!
青龙使度真领二金衣弟子快马前去,大军缓缓而缀其后而行。
一个时辰之后,远远望见盟军后军营帐,忽见军寨大开,涌出大队人马,迅速在军寨前列队。
盟军大旗之下,一灰衣人一骑当先,长杆长矛挑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走出阵来,厉声大喝!
“长生宫弟子,投敌者死!”
张去尘目光厉害,一看便知是度真的人头,此灰衣人必是长生宫大长老度仁,顿时怒火填膺。
自古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度真虽然原来是长生宫弟子,但现在不是,他代表的是我炎黄圣教的使者,前来交涉谈判的,说斩就斩了,当真不把我炎黄帝国和圣教当一回事了。
“度仁老贼!你好大的狗胆,趁朕外出未归,侵略我国土,又蛊惑诸侯,攻我龙城,我念你师弟仁义,前来劝说于你,望你幡然而悟,束手归降,拟法外施恩,饶你贱命,谁知你冥顽不化,不顾师弟情义,将他斩之,似你这种不仁不义,无情无耻之人,有何资格领袖盟军,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一通大骂,直骂得度仁七窍生烟,三尸跳魂。
“黄口小儿!在长生宫中侥幸脱逃,就该潜藏荒山,苟延残喘,今凭如簧之舌,蛊惑于众,你当我长生宫无人吗?今日相遇,岂能饶你不死!”
“度仁老贼!休得夸口!当着这天下众诸侯将士之面,有狗胆与我一战吗?不敢的话,滚回长生宫再喝三年狗奶,再出来招摇骗撞!”
大长老度真几时被人轻视过,在长生宫中,也仅稍逊于宫主一人,来到这俗世之中,自信是天下第一人。
在长生宫主峰时,亲眼看到张去尘被宫主一掌拍得七窍流血,如果不是靠跨下坐骑神异,早死得不能再死了,今日人马广布,即使逃遁,也逃不出这数里范围,简直就是找死!
立即毫不畏惧拍马前来,怒吼道,
“小贼前来受死!谁他妈要逃,就他狗娘养的!”
张去尘自入元婴之后,尚末曾与真正的顶尖高手较量,为保险起见,颇鸡贼地偷偷往身上拍了几张金刚符。
然后拎过怜怜,互换了坐骑。
“老昆,上!干他奶奶的!”
老昆知道这时候当不得耍,抖擞精神,四爪一按,一下飞越十数丈,几个起伏,就到了两军阵中央,直向大长老度真扑去。
大长老度仁见一人一龙来得凶狠,强运灵力,半空中凝成一个灵力手掌,也想像当天宫主一样,将这一人一龙拍入尘埃中。
又是这招!张去尘暗骂一声,狗日的还当我是金丹吗!
在半空中,双手灵力注入丈八长戟之中,戟尖“呼”地窜出一丈来长的金色戟芒,朝拍来的灵力巨掌一刺一搅。
“轰”地一声,灵力巨掌顿时化作灵气风流云散。
度仁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这小子几月前还不是个小金丹境吗?吃错了什么药,咋变得这般厉害?
此时也顾不得惊讶,灵力倾注,矛尖也闪烁出灵力青芒,直指张去尘咽喉。
老昆大口一张,“嗷呜”地一声龙呤,
大长老跨下犀角马虽然神骏非凡,毕竟是凡种,岂能抵挡这远古龙族血脉的威压,四蹄一软,便翻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长老度仁大吃一惊,忙滚鞍离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