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你拿错剑了,这是柄驱邪的桃木剑!”
张去尘虽恨鬼子仔,但更恨为虎作伥的汉奸。
“师弟说得没错,师兄正要用桃木剑驱一驱汉奸走狗的邪气!”
白鹤门主闵中行怒极反笑。
“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牛鼻子,希望你手底下的功夫,也像嘴巴一样厉害!不然老朽会让你死无完尸!”
闵中行见到张去尘在天罡北斗阵里用桃木剑胜了三个鬼子仔,心中犹自一懔,这全真教何时出了这等练武奇材,不过二十岁模样,真有这番了得?莫不是这桃木剑有古怪?
不敢轻视,翻手取出一对三尺长,精钢打制制的长趾鸟爪。
张去尘把一襟道袍掖进腰带,将左手背在后面。
桃木剑一指对方阵营。
“那个矮子和那个瘦猴也一起上吧,都是一路不入流的货色,道爷没有那么多闲功夫,来一一教训尔等不肖子孙!”
不容二人答话,张去尘左手轻飘飘一掌,按向白鹤门闵中行,纵身而起,桃木剑刺向大圣门蒋和,左腿一起,踹向金刚门车柱国。
蒋车二人被骂得老血欲喷,恨不得将张去尘碎尸万段,岂会跟他容气。
蒋和横举一根齐眉棍,一招推窗望月,欲封住张去尘当胸一剑。
车柱国抽出四尺长的霸王铁鞭,一招力劈华山,照着张去尘踹来的左腿劈去!
最先那处白鹤门闵中行,见张去尘轻飘飘一掌,欲闪身而过,右手直取张去尘左肩,谁知掌未至,一股如山重压当胸袭来,不由得使一招横架金梁,双爪交叉,挡在胸前。
张去尘左掌轻拍在闵中行双爪之上,闵中行双掌一热,抓握不住双爪,双爪反震而回,“扑”地双双嵌入前胸,闵中行仰天喷血,向后跌出十余米。
桃木剑一翻,改刺为抽,“啪”的一声,抽在车柱国横挡于胸前的齐眉棍中央,齐眉棍向下脱手而落,狠狠地砸在车柱国前迈的右小腿上,“咔嚓”一声,小腿粉碎,车柱国惨叫倒地。
张去尘将身微扭,左腿改踹为上撩,一足踢在蒋和下劈的霸王鞭上,霸王鞭反弹而回,反砸在车柱国左肩,顿时下陷了两三寸,本来就矮的车柱国,弓成一个虾米,就变得更矮了!
一个照面,三名古武门派的掌门人,重伤倒地不起!这是什么境界的功夫?除了惨叫的蒋车二人,全场鸦雀无声!
洛西再次吃了一惊,原来这小道士是个高人,扮猪吃老虎,狗屁的天罡北斗阵,全是这小道士在作妖,不过这功夫再怎么厉害,他也还只是古武的范畴,并无别的出奇之处。
洛西反复观察了张去尘,并没有半点灵力波动的痕迹,不可能是个修真者!
只要不是修真者,我何惧于他!胆气复壮。
“好!好!好!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全真教不愧是千年名教,藏龙卧虎,让我大开眼界!”
洛西鼓掌向前,来到张去尘五六米左右。
“小道长功夫了得,令人见猎心喜,容我来讨教一番。”
洛西知道自己的小手段,最佳距离也就两三丈远,超过这个距离,效果就大打折扣。
他更不敢接近张去尘身前,自己的小手段还不能接连瞬发,太近了他没把握躲开张去尘神行鬼闪的攻击。
“你这等夷蛮之辈,偶得我泱泱华夏一点遗惠,不知感恩也罢,更不知天高地厚,居然自恃了得,还到我华夏大地来耀武扬威,你学到的那点皮毛,在你本土或许奇异,但见了你祖宗,包管不灵,不信!你使出来试试!”
张去尘不无鄙视地道。
洛西也不争辩,双手捏诀一挥,一道飞刃成型,“呼”地拦腰向张去尘斩来。
对于这等炼气期的小法术,对张去尘来说,比小孩子玩弹珠还简单,右手执剑,倒背于后,左手伸出食指一点,运转功法,这点灵气形成的风刃,瞬间吸得干干净净,消散于无形。
洛西这一次才真正大吃一惊,自己的风刃,水桶粗的大树,也是一挥而断,即使手指粗的钢材也能斩断几根!怎么连他衣角都吹动不了?这怎么可能!
接连使几个风刃术,依旧无效,又使了一个火球术,刚要冒一点火星,就湮灭了,自己蕴涵的灵力能量,像被什么吞噬了一般。
这真是白日见鬼了!
又换了几个小法术,到后来甚至法术都无法成型就消散了,他…他是修真者,比自己高明得多的修真者吗?
洛西心里打颤,估摸自己的灵力也再使不了几个小法术,只得孤注一掷!
双掌一合,运转功法,食指舒张,抱拳一指,一道手指粗的黑色闪电,直击张去尘。
咦!张去尘也微微一惊,这货居然是个少见的雷灵根!
张去尘也不愿雷电入体,左手当空一抚,结下一张灵力盾,雷电击在灵力盾上,如同电焊一般,嗞啦啦响了几秒,消散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