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儿,你说的是真的?”
张晓君摸着张去尘的龙袍和冕冠。
“娘亲,是真的,我…我可能不能长期留在你们身边,因为我是修真之人,必须不断地去与天地拼,与天地去争,稍有差池,万劫不复。”
“那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张晓君紧紧抓住儿子的袍带,生怕他下一刻就会消失,
“娘亲,不用担心,我一般一两年都会回来一趟,现在那边正是诸侯纷争未定,强族窥视一侧,我暂时不敢带你们过去,等以后,我炎黄帝国,边疆稳固,臣民安心之时,我就接你们过去!”
“去尘,你在华夏也算殊荣加身,过得好好的,难道非得要去那边?”
丁卫国也可谓老来得子,正是一家团聚,听得张去尘要走,也想挽留一下,
“父亲,华夏世界不适宜修真问道,资源贫乏,很难得修至高等境界,修仙无果,终成泥土。”
“哎哟!说得跟真的似的,那我的公主也是真的吗?你还没赐下大公主府呢!”
丁小曼玩厌了他的帝印,一脸揶揄,
“你把父亲娘亲孝顺好了,少不了你的大公主府,我还会费心给你招个驸马爷!”
“那行,你把这金印押在姐这里,哪一天你兑现了,我再还你,”
说完,搂着金印往卧室里跑,张去尘抬手凌空一抓,“嗖”地金印便回到他手中,
皇帝御印都被没收了,他这个炎黄大帝还怎么做!
“大胆,想造反吗?”
张去尘笑着说,
“姐,你好没眼色,这黄金印能值多少钱?我值钱的东西多得是!”
一抹戒指,取起一匹五寸高的翡翠玉马,这是敖奇弄翻了倭寇军舰得来的财宝之一。
“就这个也比那黄金值钱,算朕赏给孝端公主的见面礼如何?”
“娘亲,我现在跟着您姓,叫张去尘,另外,您病了睡过去之后,我又拜了一对夫妇为义父母,他们陪了我这些年,还有我师父玄元道长,己年过百龄,我已经一年多时间,没有去叩拜侍奉了,我想回观中过年,陪陪他老人家,过了年,我再来这里,姐,你尽快去找房子,把父亲娘亲搬到大点的房子去,住着也方便些。”
张去尘回到景裕小区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黄丽已经联系了一辆中型豪华客车,带上一家子绰绰有余,明天一早,就回上山村。
张去尘与黄丽柳如媚说了自己已认下了亲生父母之事,二人并不惊?,在医院看到丁小曼时,便有了几分猜测,如今家大业大,也不怕又多几口人,将来炎黄帝国稳定,把两对父亲,甚至岳父母,都接过去住住,也未曾不可。
第二天一早,周标和李妮也赶来蹭车,听说小师叔祖回鸿钧观过年,他岂肯放过这次机会,
西京美颜店药丸不足,二师叔祖炼东的丹,远远不如小师叔班,经营开始回落,得抓住机会,让张去尘多多炼上一些丹药补充,以保来年店里的有足够的资源。
周标与李妮结婚已有半年,李妮本来是留下来帮忙照顾义父母一家,结婚后,依然经常帮忙买菜过来,但有了自己的家,加上也已怀孕五个多月了,李翠萍就不肯让她两头跑了。
一路无事,上午十点,大家便回到了上山村,
李翠萍打开家门,屋内俱还干净,家什伙都完好无缺,
“小师叔祖,这房子一年未住人,没生气,你把二老放在家也不好吧,观里这一两年,因为有钱了,又得到太师祖爷允许,已添置了许多客舍,不如二老都上山热闹热闹,太师祖爷也不会见怪,如今他老人家岁月大了,倒不怵热闹,何况是大过年的。”
张去尘想想也是,师父与义父母素来相熟,不算外人,就招呼义父母关门,大家一起上山。
张义山李翠萍行走比不上一群修真的儿媳妇,李妮也腆着个大肚子,更是走不动,十余里地,足足走了近两个小时,才回到鸿钧观。
观中正好开始午餐,工人们刚好收拾完工地,吃过午饭要回家。
玄元道长在祖师殿旁偏殿内,大师兄二师兄陪着用餐,见张去尘带着一家子涌进殿来,哗啦啦跪倒叩头,
玄元道长连忙起身过来,扶起张义山李翠萍,
“张檀越夫妇不要客气,你俩是去尘的义父母,按辈分与我相同,这礼贫道如何受得起!”
“老神仙受得,我们是沾了去尘的光。”
“好,好,来得好,大家都起来吧,一起来用餐。”
大家又搬来两套桌椅,一时间人喊娃儿闹,整个偏殿,热闹非凡。
张去尘把义父母安置在自己原来的房间,里面用具齐备方便,
自己带一家子去了祖师殿后边的,新建的客舍,
祖师殿后边,中间是一条通往三清殿的过道和台阶,建有雨廊,左右两侧原来是一长溜的菜地,现在都建成了平房似的客舍,左右各有四间。方便鸿均观弟子归来时居住。
原来殿师殿,也就只有四间住宿用房,分别是四师兄弟各住一间,玄元道长另有一间寝殿。所以三代弟子都难得在观中住宿,一是当年财力紧张,二是玄元道长门风严谨,三代弟子没有师长之命,不得擅回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