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几头角鹿在跳跃中被皮索拌倒,本来累得够怆的角鹿,一时间在厚雪地里挣扎不起!
张去尘和楼兰从埋伏的雪窝子里窜出,
张去尘一扑向前,抓住一对鹿角一扳,将角鹿的头颈扳转,将欲站起角鹿摔倒在地。
楼兰利索地拿出皮绳,将角鹿的左前腿和右后腿拴成一串,这样角鹿再怎么挣扎也起不来,
两人配合非常默契,嘻嘻哈哈,一个抱头,一个拴脚,两分钟不到,就放倒了四匹,
“余人!这匹好!大肚子!一个顶俩儿!”
这是一匹母鹿,圆鼓鼓的肚子,被拌倒之后,一直挣扎不起,哀鸣不止!
“别叫唤了!带你去过好日子,余人按住!”
楼兰并不怜惜,皮绳儿一栓一拉,大功告成!
“小心!”
对面按住母鹿脑袋的张去尘大喝一声,一伸手,将楼兰脑袋一拨,
“嘘!”
一支木箭破空射来,正中让过脑袋,斜起的左肩之中。
楼兰痛哼一声,向前一扑,倒在母鹿之上!
张去尘一手抓住她头发,粗暴地一拖,抱住一滚,滚到一丛灌林之后。
“嘘嘘嘘…”
又是几箭飞过来,将倒在地上的母鹿,射成刺猬。
张去尘将楼兰扒在他背上,他在雪地里匍匐着快速爬出数十米远,放楼兰放下,看了一下伤口,并无血液流出。
“你感觉怎么样?”
“不好,整个肩膀都麻了,只怕是中了毒!”
张去尘从旁边的雪地掏了一把草叶,团在嘴里叽嚼,苦而甘凉!
右手握住箭杆,左手按在伤处。
“扑”的一声,飞窜出一线黑血,
张去尘撕开肩上兽皮,露出雪白一片肌肤,当中一个血洞,边沿发黑。
张去尘吐出口中草叶团子,把嘴巴贴在楼头肩头伤口上一连吸了几口。待血色变红,将嚼好的草叶团子按在伤口上,把撕开的兽皮盖好,用一根皮绳绑住,
楼兰自张去尘用嘴吸血,身子一直绷得紧紧的,缩着脖子,感觉身子发烧,口唇发干。
“你别动,躺好!我来对付!”
“嗯!”
张去尘从楼兰右肩上取了弓和箭囊,从灌木丛的另一边绕过。
从另一处灌木中探头观望,只见十七八个身披兽皮的原始人平举木矛张弓搭箭,慢慢地朝他们原来的藏身之处包围过来。
其中一人头上戴的彩羽特别长,张去尘抽出一支木箭,搭在桑木弓上,朝着那弯腰掘起的屁股就是一箭!
一声尖叫,十几个原始男女一愣,回过头来看,
张去尘索性现身,站在高处,一箭接着一箭,顿时八个原始男女,不是肩膀屁股就是大腿根,都是非要害处中箭倒地!
张去尘算好,刚够一个背起一个。
原始人见张去尘箭无虚发,一个个吓得尖叫不已。
“带上你们的人,还不快滚!”
张去尘大喝一声,一箭射出,将一个原始人手中木矛射中,脱手而落。
原始人智慧不比现代人低,只是限于条件和见识,以及所处的未开化环境,才显得愚昧。
见张去尘没有杀人之心,一个个背起伤者,飞快逃窜而去!
“余…余人!我…我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