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五个虎皮青年一拥而上,企图围殴张去尘。
这都是啥时候的小儿科打斗了!
张去尘身形闪动,施展分筋错骨手,只见身影如蝴蝶绕花春燕穿树,几个呼吸,五个虎皮青年,全躺在地上哀嚎惨叫,那个摔个屁墩的虬白看呆了,索性坐地上不起来了!
“大师兄威武!”
众人齐声喝彩!
“闹过就算了,别弄出人命,否则,有你们好受!”
巫祖岭的侍者过来看了一眼,丢下这句,也不责罚,径自走开!
看来巫祖岭并不禁学徒们之间的打斗,只要不打死,就不会管,这也是一种培训方式,优胜劣汰!
既然谁都不管,那就好办!
张去尘走到白虎皮青年面前,这个不但被张去尘抽了两个大嘴巴,还踢断了双膝关节,见张去尘走来,急用双手撑地,向后退开几尺.。
“你…你还想怎么样?”
白虎皮青年此时胆战心惊,
“不想怎么样!就想问明白一下,刚才你说谁是贱种?”
张去尘说完,提腿作势要踹向他大腿。
“我…我说错了!对不起行吗?你打得还不够吗?我爸妈都没这样打过我!呜…!”
这货怂哭了,还真是奇葩!
“没用的蠢货!”
一个轻蔑的嗤笑,有用银铃声响!
好大一只鸟!
哦不,一个鸟人!
一个身着五彩羽衣的高挑女子,头戴色泽斑斓的羽冠,高傲如同一只孔雀,身后一样跟着几个羽衣人,
看样子,又是一个大氏族的子弟。
张去尘也没了,在一个蠢货身上找存在感的兴趣!
两条腿或踢或踩,将几个虎皮人的关节复位,虽然疼痛感还会存在一时,但起码能生活自理了!
刚回小木屋不久,便有巫祖岭的侍者前来通知!
下午在四方坪进行入学考试,有不参与者,当自动弃学处理。
此次入学的学徒共一百三十三名,小的十一二岁,大的近三十。可谓参差不齐。
这样的年龄差,能考什么呢?这倒是让张去尘很期待!
楼兰将做好的衣服拿过来,让张去尘试穿一下,看看大小是否合适,人家一个仙王,几时做过这种替男人缝衣的事,也真是难为她了!
张去尘有些扭捏,这种时候穿得少,扒了就是肉,虽然口花花的说是她的男人,但事实上两人还是冰清玉洁的!
楼兰可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也没有婚前相敬如宾的觉悟,上手就扒了他的上衣。
“好了,好了!”
张去尘立马抓起蟒袍穿上,再等下去,恐怕连底裤都被她扒了。
还好,这衣袍大点小点,长点短点都差不太离,银白色的,穿上很是精神,这也是仙界衣袍的式样!
四方坪是岭脚上的一处平敞之地,各位学徒,各跟随自己的接引使在坪上列队,然后面朝一个石台,席地坐下。
一个老者站在石台上,笑眯眯地扫视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