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打开,下来四个人,除了那绯衣青年和司机,还有两名壮硕的保镖!拦住迎面而来的黄丽!
“小美妞,走这么急干嘛?拍电影不好玩吗?做女主角不好吗?”
绯衣青年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烟,一脸的坏笑!
“在我生气之前,你们最好立刻消失,不然,会让你们终身难忘,后悔一辈子!”
“哈哈哈!我好怕哦!都快尿裤子了!”
绯衣青年故作优雅地吸了一口烟,
“看来是颗小辣椒,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哥与你玩个新花样,上!给我拿下!”
绯衣青年一挥手,司机和两个保镖一拥而上,向黄丽扑过来。
黄丽本就心情郁闷得不行,现在被人欺负逼迫得不行,走投无路啊!
黄丽怎么让这些脏手碰到自己。手中小皮鞭一甩,挽一个鞭花,一下就卷住左边保镖一只伸来的手腕,手臂灵力贯通,一提溜,像钓鱼一样,向外一甩,扔在桥下干沟里。
那司机不识厉害,兜头来拦马抢嚼子,黄丽一按马头,犀角马低头一顶,将其顶翻在地,左前蹄一踏上司机大腿,“喀嚓”一声,司机嘶声惨叫。
右边的保镖一见,大吃一惊,怀中取出一柄匕首,向黄丽大腿上扎来。
黄丽探身长臂,小皮鞭如蛇一般,绕上握匕首保镖的脖子,胯下犀角马向前一冲,将保镖拖翻在地,皮鞭儿勒紧。
保镖撒了匕首,来扯皮鞭绳儿,哪里来得及,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吴姓青年看呆了,这真是白日见鬼了?
三个彪形大汉,被一个姑娘一照面就放翻了,待醒悟过来要逃时,
“唰!唰!”两声鞭响,后背被黄丽抽出一个大大的叉,绯色西服如同刀割一样齐整,雪白的后背,像老师愤怒打出的一个X。
吴姓青年跌倒在地,嚎叫打滚,黄丽打马,抬脚一顿踢,在路上叫的晕的,全踢下干沟中,死不死,听天由命,坏事干多了,也算是一回报应!
黄丽将犀角马收入兽囊之中,那辆黑色的卡尔曼国王越野车,并未熄火,黄丽坐上驾使位,自动调节好距离。
想了想,取出一个低级隐匿屏蔽阵盘,嵌上一颗下品灵石,放在后坐之上,然后开动车辆,沿大路急驰而去。
人虽不是好人,车确实是好车,比骑犀角马舒服多了,速度也快多了!
特别是这种高温季节,这路上人车稀少,正好赶路!
考虑到姓吴的青年,醒来后必定会报警,黄丽避开高速,挑省道行车,一路上,倒是有不少警车鸣叫,但对黄丽却视而不见。
两天之后的中午时分,终于到达西京,黄丽找个偏僻处泊好车。
转乘的士的景裕花园小区,找到三栋三层三零一室。敲了敲门,没有回应。
黄丽用神识扫一下,吃了一惊,房间不但没人,而且乱七八糟,饭菜像吃过了,碗筷却没有收拾,好像突然出了什么事一般,主人匆忙离开了。
张义山夫妇在西京,很少有熟人朋友往来,即使朋友相邀,也不至于连吃过的饭菜都不及收拾。
除非,哪一个突然得了急病,或者……?
黄丽的手机在越野车上充过电,但卡已一年多未曾使用,早己停机,连电话都拨不出。
在这里等不是事,还是到门卫处借手机打个电话问问吧!
下了楼,刚出楼梯间,便看见两个老人,搀扶着无助如失魂一般地向这边走来,正是张义山李翠萍夫妇。
“爸!妈!”
黄丽一见不对,忙快步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