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著听到鸣棋让他做无米之炊,一脸失望,鸣棋所说,说出太子的秘密来,将那宫女诱惑很难办到。
不过,好在,这一次他要骗的人,是涉世未深的小宫女,只要似是而非的提中一个点,再抓住她心上焦急,怕被人发现这一点,就可以轻易取得她信任。
但即使这样,似是而非的一点,也并不好找。
云著沉思半晌,提了提兰姬的事,这可算得上是太子绝对的一个秘密。
鸣棋想了想,马上摇头,太子见今对这宫女是以情诱惑之,当然不会主动透露对给对方,自己其实是个绝情之人。
然后,鸣棋又自提起竹人的事,说完,马上自我否定,终归太过梦幻,说给一个宫女意义不大,都不一定听得懂呢。
最后想到了苍鹰,虽然不确定,太子一定就会将这件事告诉给宫女,但大可以让云著,似是而非的,那么一提,如果不中,也会只当是个随意的说辞,并不会引起注意。相反,如果一语中的,事情很快就会出现转机。
说到底,云著是要做见机行事的随意蒙蔽。但,到底要怎样蒙蔽?怎样随意?鸣棋抬起头,目光闪闪,“云著在见那宫女之时,就扮作个口吃之人吧!那样每次说起开头时,都有时间借以观察她颜色,发觉有门再行深入。”
云著张了半天的嘴巴,最后慢慢合上,“那个嘛,我就是还有一个问题,你还有没有,更好一点的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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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回廊上,有小婢急急向这边跑来,倚在亭栏之下,小声唤,“女差,女差!”
无忧看了一眼鸣棋,尽量压低脚步声,过去听那小婢附耳说的话,不过几句的功夫点了点头,然后打发了婢子重新走过来向鸣棋与云著行礼,“是大公主在找奴婢,所以……”她说到一半,目光滑上鸣棋与云著手中分别捧着的笔洗,在云著身上定了定眼神。一个无色无味的眼神飘了过去。
云著明白无忧意思,将手中的笔洗又端了端,“那就不妨害女差做正经事儿了,刚刚好像是妨碍得太久了!哈哈哈!”边哈哈着,边拿过鸣棋手中的笔洗一起交还给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