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棋的属下很明显仗着能够以多为胜和鸣棋的死命令,半步不肯退让。
旖贞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动手去扒无忧的衣服的话,这些侍卫说不定会冲上来,然后,她的威胁也就跟着结束了。
让一切平衡的那个点,他们好像就正好处于那个分水岭之上。而接下来需要一个正确的力道,让一切偏向其中的一个方向。
随后无忧马上挥开自己心头先行生长的对一切可能的否定。
旖贞在这场威胁中是并不占上风的。旖贞自己估计也知道,但是她没有办法,所以……无忧转了转另一只手中因为极度震惊,仍然没有放下的药盏,一个想法跃升脑海,狠狠的将那药盏掷出手中,那薄如磬的瓷盏稍稍吃硬,便碎如一滩雪片。因为是在格外安静的环境下产生的极大撞击声,也很好的吸引了在场的所有侍卫的目光,甚至让他们在陡然的惊诧之下已经拔出半柄配刀来做出防守突变的架势来。
无忧抓紧时间对近在咫尺的旖贞说道,“如果奴婢不是跟郡主一心一意的配合,那么,他们一会儿很快就会将奴婢从郡主手中抢出。而郡主手中无有猎物的威胁,对他们而言也会变得毫无意义。”
那些侍卫惊诧的时间只够无忧说这简短的一句。就算不是那么说的过去,也到底算得上是不是办法中的一个办法。
都已经要上前一步的侍卫们,在那领头,“大家都不要慌,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喊声中,又规规矩矩的退回了原位。无忧凑近旖贞的嘴巴也在那个同时退到她从前的位置。唯有旖贞脸上的惊奇只褪下去一半。
另一边的鸣棋正将手中的金钗交给一个孱弱纤细的婢子手中,那婢子并不敢抬头正眼看向尊贵的世子,只是对他的吩咐,唯唯诺诺。然后,身形闪传快速的出了王府。
鸣棋打发了那婢子之后,又进行了一番布置,将太子进入之后会碰到何人都计算的一清二楚。
小厮听到一处细节,有些担心的问,“可殿下到底要怎么确保那位太子殿下会在世子打开的前轩中听咱们的对话呢?”按照鸣棋的计划是要让越府而来太子第一站就先赶到他的书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