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重要的东西,皇上又会随意放置?我们昨日并未看到金镶玉玺!”善修道。
“所以说,深入到游戏之中的人,可不能只是我们这些不懂游戏规则的人啊!现在皇上手中势力很强,我们也应该给他找个实力相当的对手,陪他一同玩耍才是正题。就算我们拿到手中的这玩意儿是假的,但是,只要引他们进入游戏规则中玩耍,一切仍有可期!”鸣棋显然也有些察觉,他们拿在手中的印章得来太过容易,而当今皇上又从来都不是一个粗心大意的人。
善修微微皱了皱眉,“如果闹得太大,可能会动摇国基。大显不可生乱。”
“饱暖思那什么,无论是皇上与太子都是这个道理。最起码,他们现在也在朝这个方向去做,因为要握住手中现有的,又要得到更多的,而做了太多可怕的事。如果想要帝国国祚绵延,几方面的势力该当制衡才是。”鸣棋说道。
“怎么会有真的制衡?”善修冷笑问道,“贤弟刚刚说的那些,确实会削弱太子与皇上双方力量。可是借此机会坐收渔翁之利进而异军突起的,又成了姨母。姨母能够一登大统的野心,从来都不下于皇上与太子。这样看来,贤弟的办法根本不是在制衡各方的力量。只不过是要打一个优美的幌子,遮过丑陋的野心罢了。”
“无妨!”鸣棋提醒他,“只要有父王在,母亲永远都不会真的做出出格的事情。你大可以放心,一直高高在上的宝座之外,她有更加期待的东西。而她之所以一直,在向着那高高的宝座,也是为了吸引她心中一直盼望的目光。虽然不太应该说,但是这就是身为女子的局限。”
“要是那么说的话,为什么,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在无忧身上发现这些局限呢?”善修注视着鸣棋的目光提问。“那确实是需要贤弟我终生破解的难题!不过,我早已经下定决心,一定会达成此事!而另一方面,兄长也早晚会跟我达成共识的。我的兄长,对某一天会为之动容的那个大任,一直怀着极高的期待,同时,我也很清楚,我们都是,非常之效忠于大显的。”鸣棋正用十分夸张而高傲的手势比划着他们的忠心。
“这是你第一次跑来抱怨自己被拒绝时说了这么多正经的话。说明你已经自己找到了办法,可以忽略那个拒绝了。”善修简直是一脸严肃的认真跑题。
“所以,作为我来烦兄长的报复,兄长,稳准狠的又帮我掀起了伤疤!很疼,我确定。”
善修指了指一边桌子上的茶,“今天的茶不错,就是名字会让你生点儿气,据说是叫缘错。”
“看来,我该花点银子,让这帮人给茶起名字的时候少闹腾点儿。不过今天这里原本该坐着的是谁?要用如此狠绝的名字。”鸣棋忽然想到了什么提问道。然后颇有兴趣的举起那只茶盏,“兄长用这个办法来拒绝女子,可真是有点狠了!怎么能说的如此直接!该带上几个弯子,或者是借别人之口说出的。”
“是之前见过的,国舅夫人的亲戚。我不喜欢在无用之人身上浪费时间。”善修无意隐瞒。
鸣棋点了点头,“可是时间到了吗?人怎么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