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事情我知道的很多。其他的么……我可不能保证,我会比大人知道的更清楚。”鸣棋谦虚道。这算得上是他,不常使用的情绪,自己说出来都有些别扭。谦虚是什么东西,狂妄不羁才是他的本质,今天他给自己的身份设定,实在是太累人。
“卑职想问的是,难道太子与这人犯,有什么过结吗?”现在的他实在想不出,本在禁足之中行动多有不便的。太子会参与此事的理由。
鸣棋见他终于问到了正题,一脸若有所思道,“据我所知,他们此行来的目的很是复杂,最开始的时候,我也以为他们是与大人这在押送的着要饭有关,但是,从他们一箭射死了这要犯之后,还要不依不饶的追赶于大人来看,他真正要找的人,反而是大人本身。”
“世子将军说他们要找的人是我吗?”唐礼承果然对鸣棋的说法大感好奇!主要是他从不记得自己与这位太子殿下有什么过节。“我虽然不清楚他们到底为什么,要对大人这样紧追不舍。但是,比我更了解自己的大人,可能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明白他们的理由了吧!”
唐礼承闻听他提点,脸色变了变,估计是想到了蝴蝶飞火流金印的事。但他很快又重新调整了自己脸上的情绪。只做仍然猜不透的神色。
“既然现在大人的危局已解,那我们就各走各的吧!”鸣棋之所以故意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现在太子给唐礼承的威胁还不够,并不是他想要的那个恰到好处的,山穷水尽。
唐礼承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惊了一惊,才明白鸣棋说的是什么,抱腕当胸聊表谢意之后,果真按鸣棋说的自去了。
鸣棋在那个黑影慢慢消失在眼中之后,弹了弹蓑衣上的水珠。心里计算着,这个人会很快碰上太子。刚刚被自己劫去了先机的事,就算自己再怎么掩饰,恐怕太子也已经有了察觉。那么,当他有机会见到唐礼承的时候,一定会以为自己已经说出了全部的目的,而更加的单刀直入。那么,那张狰狞的嘴脸,一定为已经心防加重到草木皆兵的唐礼承所不容。太子的缺点就是从没有离开过高位,太不懂这些下人们的心思。
自己完全可以等在这里,等到他们再一次翻脸之时,按照声音推测出他们的方向。他本想倚在树下再睡一觉,可是这夜里的雨,下起来没完没了,只是在那里睡觉,浑身上下也会觉得很冷,他索性脚步轻轻的,重新跟上唐礼承。
太子领着人一路追过来,却在绕过一道小山坳之后,彻底丢失了还背着死尸的唐礼承的影踪,好不容易找到一串脚印,顺着那条脚印一直追下去,却发现,路的尽头被一根横着倒下的大树完全堵死!而且那个大树之后也再无道路,他马上知道自己上当了。又迅速领人折返回来,直寻到刚刚,他们被带偏方向的那个小山洼。又开始派人四处寻找,现在他的人手又多了几个,唐礼承带来的人已经全部被他们解决。
寻到小山洼之前的一片低矮树丛时,果然找到了,被丢弃在那里的要犯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