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能献出的礼物本身。原始而纯粹!正是她从前乃至今后的擅长!
“相师帮我想出办法,脱离这困境吧,那样之后,或许我也可以成为相师从来没有思考过,但却不得不需要的帮手。我在大阏氏那里成了手下败将,又把最后这点薄命输在了天意之上。大阏氏为了能够好好的折磨我,不想我那么快的死去。你看我为了报答她这样的心意,总该自不量力的也给她找些麻烦才是。”宁月因为混入了日光,而显得缤纷夺目的眸珠带着不容拒绝的光泽照耀过相师思考的面容。她心想,他没有同以往那样迅速的驳回她的说法,他在思考。这正是她想要的最好状况,也说明一切都还有希望。不过她可不会像一个啰嗦的疯妇人那样用持续而大量的没有意义的话,反复纠缠着要他同意帮助自己。
虽然她心里其实真想那样。哪怕是要痛快的跪下来向他求救。但,无论如何,这次要咬着牙也要高傲的,只肯将那些话表达一次。
相师果然陷入了很长时间的思考,当他再次抬起头来,给出了折中的办法,“关于这件事,我要做一些深思。”
宁月简直要就着他那要深思的说法尾音处,笑出声来,“相师明明知道我不可能有那个闲工夫等待由时间孕生出来的机会。外面那些会遵循我脚步而来的人,也更不会有耐心等待相师的思考。他们莽撞的就像沙漠之上从来无所顾忌的风。”
“可阏氏最好,现在离开这里,外面有太多的人,大阏氏其实还不是绝对的信任我。那些人当中,有一些是可汗的人,也许,更多的是大阏氏的耳目。”相师的担心不无道理。
“是么?可我耳朵里听到的答案,这么让人失望,还怎么离开这里。现在的我,没有了,荣华富贵,可是为希望而活的。”宁月道!
“现在我对阏氏说的每一个字,都有可能让我万劫不复。”相师低下头说出这句自言自语的话!
“有那么邪乎吗?那就更应该快快跟我合作,或许,我能够出乎相师意料之外的帮相师解决那些困难!”
“可她们在找您!所有参加过那个宴会的贵夫人也都请命在到处找您。”相师容色之上盘旋起紧张的光泽。
“我的处境这么危险的话,我若是相师您就会更好的保护现在还活蹦乱跳,站在你面前的我这个宝贝。你也知道我的那个奇怪的孩子吧?相师一定在倾向于相信,他身上不同寻常的神力吧!听说他现在不知所踪了,那么在这世上与他唯一有联系的我,说不定出于某种需要,他会回来寻觅我的存在。而一直苦苦执着于寻找那个孩子存在的相师也会有很大的机会,因为我而见到那个孩子。我虽然不敢说的很确定,但一定可以确定的是,这里除了我,就再没有人会有这样的能力。在如此好的机会面前,相师可不要失去了握紧的勇气。哪怕是什么规则,哪怕是如同风暴团聚的危险,哪怕是你心中的一点点犹豫。”宁月的目光如同一只带着锋利箭镞的雕翎箭。只在光点一闪之间,就狠狠戳进了相师的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