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男子,也会在要紧时刻惊吓到,只记得自己逃命。”倾染染疑惑反问!
“郡主,不要想太多,我们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在那个紧急时刻,我要考虑的自己,无疑应该是我们两个人。”大概是为了证实他刚刚做这件事情也是出于另一种自私的说法是真的。他连向倾染染望去的眼神也一派实事求是的真诚!
一直急急行走,带着她转过几重弯巷之后的鸣棋,忽然停了下来,“我们能成为同道中人的时刻就到这里了。但郡主以我的太子妃名义存活的时候,请健康平安。”
夜风自她耳边吹过,但却完全没有像往常一般,自她耳边吹散那些,带着吊儿郎当情绪的字音。那个身影仿佛天神一般,就刚刚的危境之中带她出来,此时虽然背道而驰了,但是她分明知道她的心上。那个身影是在归来,一直在归来。而且又更深的住进她心里。
好一会儿,她才记起要变辨别一下四周的方向。但是看了半天,似乎仍然完全不知身在何处。但却觉得心安。期待了无数次的同舟共济,就这样发生了。在她最没有预料的时刻。
其实按照鸣棋消失的方向判断,她应该走相反的方向!
***
云著浅酌了一口手中的茶,灵活的转了转舌头嘴,“刚刚我来的速度怎么样?看起来拿捏的正好,而且你的太子妃落下了这个。”他说完从怀中取出了一支金簪放在桌子上,“看来你又不得不见她了。”
鸣棋拿在手里掂了掂,“成色与品质皆是上乘,估计被人捡了去也不会转给皇上的,一般都会留下来,这就是精益求精的好处。”
云著不屑一笑,“但是不得不说,你这次想的办法可真是好啊,皇上相信的很。就是不知道搭上了一只纯金印盒的大公主殿下,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会怎么想。”
“我会告诉母亲,是我见财起意在先。”鸣棋知道怎么解释都一样,母亲会懊恼,她那只装过玉玺的宝贝印盒成了不折不扣的牺牲品!
“皇上正在想办法让人见西突厥的叶护,我在想,这件事情会不会与贞儿有关。看来那位术士已经提过西突厥了。不过,昨天晚上一定把他吓得不轻。那颗如有鹿撞的心不知道还会不会澄定如一。啊,对了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一下。最近西南边陲兴起小股的叛军的事,你是知道的吧,虽然消息没有全面的透露出来。但是大公主府。应该会差不多同样的时间得到信息了吧!”
鸣棋捏着下巴想了一下,“皇上要见西突厥的叶护么!”他微微沉吟了一下,其实之前早就经常听云著说,想要脱离开侍卫融入军中的。最近国舅因为几次办事不力。已经彻底成为扶不起的阿斗,连母亲都不把他,再看成是威胁。但是带给云著的影响却有增无减,因为,借了国舅的光,正被皇上讨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