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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也还挣扎着动了动唇，但是很确定的连一个字音也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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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棋以居高临下的蔑视眼光看着他，“认得我吗？”

那儒生挣扎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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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棋伸出手来，拍了拍他肉嘟嘟的脸蛋儿，“那你的记性就过分的好了。如果不认识我多好，或者，直接眼花的，把我看成一个鬼影就更好了。可是怎么办？两种情况你都没有做到呢，真是把一个难题丢给我了。难道在这清爽的日子里，我始终是要杀掉一个人的吗？所谓的现实突破计划，就是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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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儒生虽然是在害怕，可是眼中却没有乞求的样子，仿佛还挣扎着，从最开始的忐忑变得越来越坚定的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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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棋拍打着他的脸颊，轻轻笑了起来，“你要是再这样用眼睛瞪下去，就又有一件事情要被我那兄长说对了。这一根脑筋的儒生，你们总是喜欢坚持，你们自以为是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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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生的目光之中出现，讨厌的神情。看得出，他很不喜欢这个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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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以为，鸣棋会这样，一直下去，用大力气直接掐死他了事，但是忽然的，鸣棋放在他脖子上的力量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消失，让他一下子，倒在地上简直是掏心掏肺般的大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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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棋等到他终于缓过一口气来的时候，才发问，“怎么样？打算什么时候去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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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品行不端这件事情，我是一定会向天下揭发出来的。”那儒生捂着脖子，将目光投向鸣棋掌握在掌心之中的那些奏折粉末，“我，就是亲眼看到这一切的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