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不是那个罪犯!但是为什么要替罪犯来拿这个东西!”苍老的声音响起!
“事情已经过了一千年,我们应该忘却,而义父你也不应该守在这里,等一个根本没有必要的等待!”男人的整个身体都呈现那种展翅欲飞的状态,包括他的眉毛!
“那不是重点,重点你到底是为谁而来!”从浓烈的光团中走出的身影,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庞大,他似乎十分的虚弱,让那个合周拥有一模一样脸庞的男子,忍不住一下子从那个庞大的影像变回他从前的正常的身体,“你怎么变成了这样!苍老的如此厉害!”男人看着面前的老者,如果不是他那双熟悉至极的双眼,绽放出来的矍铄目光还有他苍老的声音仍然没有改变,他几乎不敢确认是从前不会被任何风沙侵蚀,不会被任何雨水淋湿,也不会被任何阳光晒伤的永远健康,永远生长的他的义父,那时他强大的连沙漠上的许多上神都会自愧不如!而现在他的皮肤就像是干枯的树皮,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堆叠到一起,又似乎时刻想要分离!
苍老的声音并无忧喜情绪,“我是个人拥有了这么长的寿命,当然要用付出一些代价!可是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到底为谁而来!”
“我不能说!”男人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一瞬间想到娜艾的脸,如果不是这些错综复杂的纠葛,说不定,她已经能够与他双宿双飞,大家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不会发生那些让生灵涂炭的战争!可是他的答案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他不能说出实话。
裂脸人冷冷的哼了一声,他最初捡回了这个孩子的时候,他是拥有可爱面容的,闪亮的目光无比清澈,能够将所有映照在他瞳孔里的事物反射回它本来的面目,记住他们在世间的污浊,知道他那双瞳孔之中看进去娜艾那个女人之前,他一直拥有那种灵力,而且一直是一个好孩子!往事果然不堪回首,裂脸人让往事在他自己眼中去除所有痕迹,它们已经不是往事而是剔骨的钢刀,“你在为虎作伥,那个恶毒的女人,你居然在我的面前包庇她!其实,答案早已经不用说出口了!那个看起来为不世之主陪葬的女人,她根本就不配享有贞洁烈名,她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而已,因为对她的迷恋成了她的帮凶!”
“请您不要这么冤枉她,她之所以会这样做,也有她的为难之处!”年轻男子只要听到那两个字,目光就会变得异常温柔,像是飘飘扬扬的初雪在他的眼中慢慢的滑落,一切的事物都随之甘甜悦目!
裂脸人已经能看出来犯者的固执,但比那更可怕的是,他发现他自己伸出去指着来访者的手已经在不断颤抖,力量的流失从来没有停止他的脸在四分五裂中依然冷峻,可是他的力气她盯着他的手,看到上面的光芒已经被分割得7七零八落,虽然随时也会激发成最残忍的光临,一瞬间破开任何区可取出它们或引以为傲或自怨自艾的灵魂,但是那些威力早已经大大,不如从前,而且一击之后无可续力,“我早应该想到的,能够拿到这只属于不可一世之主的酒杯的人,她距离不可一世之主的距离,绝对不会超过他的奴仆!快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我要赶快找到她,在这只酒杯消失之前,我要昭告天下,这个女人所犯下的罪行,我要在我的身体还能行动时,把这个罪恶女人的名字从那块丰碑之上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