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不会是假的。这些假模假样的东西,对于一些蠢人,可能一点作用都没有,但对于手段高妙的老手来说,倒是能够唬上一阵子,因为老手们总会想得太多,把一些简简单单的东西构想的无比复杂。”她嘴里说的老手,当然指的是巴伦王子,
她觉得巴伦王子想的太多了。或者这东西本来的意思真是想当一个什么机关来着,但是研究来研究去,他们自己也没有搞明白,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放弃了,而且觉得能给后边不怀好意闯进来的人以警示的作用……所以就留在了这里,并没有把它除去是完全有可能的。想完这些,暗主就开始绕到另一边开始寻找她认为有可能的机关了,巴伦王子却还盯着这个东西,发呆,老者就站在他旁边。
“没那么简单,对吗?”巴伦王子没有听到老者离开的脚步,知道他跟就站在自己身后,所以这句话是对他说的。“光是这机关的质地就很不同,一般人会觉得做工很粗糙,将是随意放在这里并没有尽心的作品,但其实不然他像是故意被做旧的,仿佛是新安上去的,可是你仔细看的时候,又好像能够看到岁月的遗迹!真的是太奇怪了,让人无法判断时间年代。只能先入为主的觉得必定是年代久远。然而这个判断对我们来说又真切的重要。如果是死心眼的人,会一直绕在这上面吧!抽不出腿来了都!”
“按这个机关的手法绝对是个重点!”老者知道巴伦王子能够感觉到他的意思。可是现在他还找不到那个规律,比如说一短一长一长一短,要么就是更多的组合。并不需要很难,但是足可以抵挡千军万马的想象。而且不能尝试也是问题的关键。因为试错的代价必然巨大,这里怎么看都像是可以制作精密机关,把所有被他视为敌人的人一锅端的所在。
他们又观察了一会儿,巴伦王子,忽然发现那个本来安安静静的机关上面似乎出现了一些水珠,他马上调整姿势,凑到那个跟前,也差不多快要爬到机关上的距离,仔细观察着他的发现,不对,那不能说是水珠,应该说是寒气是寒气的凝结。但是,这里是绝对干燥的。不可能是因为外面的寒冷带来的,因为这种寒冷是完全不同的,不会凝结各种诸如霜雪之类的东西的寒冷。它的源头只是一种邪恶的力量。
巴伦王子如同自言自语一般都说道,“看来,机关已经起了变化。”他的声音很平淡。但是他自己知道,他现在有多希冀这种变化,如果不变化的话,他们就会一直在这里面干守着,虽然也可能没有危险但不一定会毫无建树,那没有意义,就像是没有反抗的待宰羔羊,求得了一时安静,之后改变不了悲惨的宿命。真的被放血的那一刻,它应该后悔,没有在之前开裂的挣扎一下,那个因为抗争或许未为可知的结果。
老者对着那水珠愣了一下,然后忽然变色,“不好,刚刚那一下已经催动的机关,我们还想着会有什么花式的手法来按这个机关才能够让他开启,其实一切仍然是我们在多想,这里的所有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绝对不会按照你想象的速度或者是进城来发展,一切都会出乎意料之外,本末倒置,而现在的意思,这里面应该马上就会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