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黏液人又琢磨了一下,如果自己有机会。跟这个野心勃勃的领头人谈一下的话,会不会在他身上找到灵感,这家伙比自己想象的要顽固的多,而且现在他的那些想法跟他自己当年有很多异曲同工的地方,自己可以旁敲侧击的问问,然后借用他的方法,如果他是个聪明的家伙就好了,反正他早晚会变成粘液。虽然在那之后也可以找到下一个。让他像这样奴役的家伙。不过能够更快的得到自由,这就是属于我的美景。
黏液人偏着头的时候,美妙的想法跳出他的脑海。他就是我要找的人,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我可以玩一个有趣儿的把戏,就是让他去找我要找的人,也就是让他去找他自己从一开始就把他送入一个迷惑之中,让他永远也完难以完成任务,而在这个过程之中又帮自己做所有的事,这样一来任他怎么聪明,他都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如果这里有第三个人的话,一定会告诉他这个办法有多么的不可取,因为问题是固定的,可是领头人会改变。他的需求很小,对比于这个问题来说,他的承诺,他的认真都是。被逼无奈,一旦环境和形势改变的话,这个承诺会令他难受,当他拥有自由的时候,怎么会再去实践自己的承诺,和那些爬着虫子,让他觉得恶心的驯服。
所谓的绝对忠诚对于一些残忍而霸道不讲义气,什么都不喜欢,遵循的来说没有任何的用处,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些,它们的主人死了是被他们杀掉的。伤口上还带着主人交给他的那些兵器的本体,在类似于领头人这样的奴隶身上,这样的事情很常见。如果他们能用别的兵器的话,会显得更加慈悲一些,可是不会,他们一定会选用他们主人自己的兵器或者是它们的主人交给他们的兵器,而且把那东西送进主人的嘴巴里。
“你们说的很对!”黏液人对脑海里的声音发出肯定的赞赏,不过他又紧接着自信的摇了摇头,“可那是对正常人来说年轻人是不同的,看到年轻人的话,你们就会自然而然的想到一条毒蛇,他们向来难以被驯服,但是他们被驯服的很好,这两种状况同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黏液人就是那条毒蛇被拔掉了剧毒的信子,这还不是终结点她们送给他黏糊糊的东西,帮助他重新看向这个世界,从此分不清黑白对错,只能听得到主人对他的吩咐。甚至无法计算时间,只能依靠这些岩石的变化观察上面的风化进城,”他激烈的痛斥之后又继续喃喃自语了一句,“这个领头人搅动的一切,他会是我的美酒,快让我感知到的味道,他又让我想起了我的某个仇人,那个喜欢哈哈大笑的家伙,在到处找我,可知道找不到我!可这一点儿也不能让人高兴起来!我真的很想出去,一定要出去,把那家伙也缠到黏液之中,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领头人。在另一边艰难的行进着,现在他的想法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