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鸣棋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心里似乎敞开了一道门,看来所知的东西被打开了,他的意愿被感知道,那个时候他变得有些小心翼翼,甚至胆战心惊,他生怕自己说的这些话他做不到,那样无用就会彻底的陷入巫女世界,永生永世都得不到拯救。
而当鸣棋的回到过去的那段时间后。他所能感觉到的世界陡然一变,所有的时机仿佛一下子活跃,他们又变成了充满生机的奇怪的古铜色,这种颜色和真正的绿色很有区别,大家习惯上要用绿色来表示,生机勃勃,但是这种古铜色就是能够让你知道他们是拥有生命的。当然还有十分浓厚的年代感,他们来自远古的某个年份。而之前差点要冰封的那条河又开始重新解冻,现在一切关于生计的声音全部出现他听得到鱼虾们的呼吸原本是在这条河里面,被隐藏在厚厚的冰封层下面的那些生命。全部变成了水面上活跃的家伙。然后当他想跑动起来的时候,他听到了他的脚步与草地的磨合声音。不过那声音很奇怪,似乎不是像他们这些人类两脚兽能够做到的。难道这就是他的过去,根本不是像他们所说的尊贵的身份伟大的地位。他在阳光下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只是一批高大的骏马?但是,说成骏马似乎也不太对,他看到了他头上生长的一对儿不对,是三只犄角。他们真的是太显眼了,即使是投在地面上的影子。也充满着逼人的杀气。
他怎么会是这东西会不会是看错了,他努力想要跑动起来,把自己和投在地面上的这个影子分开,然后拥有充足的证据对大家说,这不是他的影子,他是在跑动的,他不可能是……结果那个影子追逐着他的步伐。那的确就是他的影子。
他试着回想了一下自己是谁又变成了谁来到什么时候,是要找谁,为什么做这一切,发现自己的记忆,十分的清楚古老的和那些心弦拥有的记忆,他的目的他全都记得,太好了。那么它要找的那条河是在那边,现在可以继续按照那个方向。可是他还是不知道到了那里之后,怎么把时间恢复成他需要的那个时间,这有点难度,尤其是在你没有任何支点要自己一个人想起这东西的时候。
他重新跑了一路,终于在那里看到了满身是水,不过彻底从那个缝隙里爬出来的沙木。这家伙的眼睛毒得很,他一下子认出了已经变化成一匹马形状的鸣棋。
他们没有多余的对话,全是直奔目标的,河水已经被解冻开,他不必再回忆起他的东西,虽然脑海之中不断的给他提供一扇门,但是他不想理会。
直到沙木大喊着对他说,“不对,这个时间是不对的,你回到的这个时间不对,你要换一个时间,在那个时间里你也许不是一匹马!”说完之后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难辨,他也许在想你张鸣岐不是一匹马,而是彻底恢复到他过去那个尊贵的地位的时候,他会因为喜欢那个地位或者因为更多的记忆的覆盖而彻底的忘掉他现在正要做的事情。这跟他是否是一个忠义而且一言九鼎的人没有关系。
对沙木说的对,可是没有那么容易。时间节点的控制很困难。他努力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