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乐叔,你为什么要把夜游神爷爷烤得又酥又脆?”
打猎回来的青年们围绕着仇正初不解地转来转去。
仇正初还在思索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并没有搭理他们。
马知乐无奈道:“这可都是他自己的主意,我只是照办而已。”
青年问道:“那烤他的意义是什么呢?”
他伸过脖子嗅了嗅。
“这也不香啊!”
他尝试与仇正初沟通:“喂,爷,您都当上神仙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干嘛把自己架到火上?”
“神爷,您这是在玩火!”
仇正初被他吵得心烦,怒道:“闭嘴!”
青年不但不生气,反倒拍着胸膛道:“还好,还好,爷没把自己烧死。”
“别废话,我在修炼呢!”仇正初不悦道。
青年摸摸后脑勺:“爷,您还是别练了,我娘说过,玩火容易尿床。”
仇正初怒火中烧,感觉与这群凡人根本没有共同语言。
……
郡主府。
公离厌院中。
公离厌胡乱指导一番芍药的演技,终于停住,与众人坐在一起。
芍药一边捋戏,一边疑惑道:“少爷,您刚才说,曼陀罗花会染一种叫‘废心意’的病。”
“那正常的曼陀罗花,与染病的曼陀罗花有什么区别呢?”
“嗯?”公离厌饶有趣味地望向她。
“怎么,你对药材也感兴趣?”
芍药道:“倒也不没什么兴趣,只是说到此处了,随口一问,你不愿回答就算了。”
公离厌拉着她的手道:“美人儿,咱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告诉你,正常的曼陀罗花,在第三朵花枝的下方,会生出一个小小的黑点儿。”
“而染病的那些,则是没有。”
“这一点可是我父亲发现的,你不许外传哦!”
朱成真等人听闻,心中疑惑,不对啊,公离厌前几天刚说的,那不正常的曼陀罗花,才会在第三朵花枝下生点儿,怎么今日改了说法?
莫非是前日酒喝多了,把事情搞错了?
他刚要问,却见一旁的刘仁一个劲儿向他使眼色。
朱成真会意,看来这公离少爷又有新安排。
他盯着芍药上下打量,暗道你这女子要倒霉了!
……
夜深人静。
芍药悄然来到功德殿前。
“马二哥?”
“马二哥?”
“咦~”
“人呢?”
她东张西望,见马梁并没有与以往一般守在殿前。
莫非是上厕所了?
她有些疑惑。
眼下正是乱穿衣的季节,白天热得流汗,晚上又冷得要穿厚衣。
一阵夜风袭来,她不禁裹了裹衣裳。
“你来了!”
忽然一声轻唤。
她吓了一跳,赶紧扭头看过去,见马梁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台阶上。
她拍了拍胸膛:“吓死我了。”
“二哥去哪儿了?刚才怎么寻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