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哭了。”魏微一掌按住穆新的肩膀,再哭,就要露馅了。
那晚去找她理论这招就用过了,依旧是原汁原味的稀烂,新新,梨花带雨这技能你没有,她妈妈那才是正宗的,别看了几次就想学,真的不像。
“是的,大家保持冷静,魏上将我也请过来了,有话大家好好说,都是自己人,别伤了和气。”施项戎不希望大动干戈。
魏微找了个空位随意一坐,嗤,谁和他们是自己人,她可是立誓成为他们头顶乌云的人,荡平一切兴风作浪的妖魔鬼怪,谁想一手遮天,搞官僚主义,等她死了再说。
“是谁在控告我?”魏微直接发难,“我就坐在这,把你的证据摆上来。”
魏微盯紧了张东成,看得张东成汗流浃背,才往下一个移动。
被一一扫过的曾明、秦乐天都一个激灵,最后被盯住的陈青山脑海里的水都蒸发干净,这才明白自己究竟惹了谁,开始怕了。
“我……我…”陈青山语无伦次,不住的将求救的目光投给他老子。
陈父抬头望天,就是不敢接,儿啊,你就自己受着吧,要是一般人惹你,不需要你说,他现在已经摆平了,但是,这次你不长眼,踢到了铁板,自己惹的祸自己摆平。
“听说你要告我?”魏微温和道,情绪半点不漏,“那你手里肯定有证据吧?”
“证据,证据…证据没有,”陈青山心梗但嘴硬,心一横直接嚷嚷开:“有眼睛的都看得到,他们肯定是你指使的,他们就是你的应声虫,基地就是你的一言堂。”
“各位纪委,你们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个理?没有人在背后撑腰,他、他、他们…”陈青山一一点过钱老、董老、易老,“怎么会这么做?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没有领头羊,资金谁帮他们跑,没有资金,他们拿什么做实验?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充当他们的保护伞,这保护伞就是魏上将。”
响亮的话落下,在空旷的会议室带起了点点回音,被喊来的几个纪委交头接耳。
陈父、曾父、秦父都闭上了眼,不忍直视。
傻子,什么保护伞,你点的这几个,在全国都是举足轻重的,哪用你跑研究资金,想要多少上面送多少。
张东成心里懊悔得无以复加,他不该来围观的,本以为陈青山信誓旦旦的组织来闹事,是掌握了什么有力证据,没想到,是想靠一张嘴,蠢毙了,估计还会连累他。
魏微没忍住笑得花枝乱颤,本来以为又要跟高手过招,哪曾想是陪小孩玩过家家,整个会议室都是魏微那欢畅的笑声。
陈青山看得眼都直了,苏静一瞥之下,脸一黑,上前两步‘啪啪’给了两巴掌。
陈青山两手各捂住一边脸颊,理亏的垂下眼眸,非礼勿视。
“施上将,你可听见了,这场闹剧也该散了,人,我是不是可以领走了?”魏微看着往她这边挪过来的几人,就像小鸡见了鸡妈妈,好气又好笑。
“等等,事情还没解决,叫来钱老他们,不是为了处罚他们,而是想问清楚他们究竟想要一个什么样的领导不喜欢什么样的领导?我好合计一番。”施项戎心累,每个都是他的祖宗。
施项戎的话就像两巴掌,打在联合上告的四人脸上,啪啪作响,是他们自作多情、自取其辱了。
“很简单,我们不要尸位素餐的领导,不要指手画脚的领导,不要冒领功劳的领导,不要利欲熏心的领导……”钱老一个个条件说出来,每多一样,施项戎脸黑一度,“停,直接说要什么样的?”
“很简单,想要一个能给我们指点迷津当我们老师的领导,有问必答,困难她上,我们也想坐享其成。”钱老掏出扇子,悠哉悠哉的扇着风,“老了老了,不中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