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髓丹炼制上的难度似乎出乎了曹成的预料。一连三炉下来,竟然没有一炉成功的。不要说成功了,就连融合药性这一步上都一一的失败了。
这令刚刚在炼器上面吃了瘪的曹成,不由的心中火气横生起来。其实以曹成的心性来说这点挫折并不算什么的。但是目前乃是被这元婴老怪堵在了空间之内,心绪的烦乱自然是有的。
此时曹成也已经发现了自己心头的烦闷,于是便将丹炉收了起来。转身便朝着石屋而去,来到了石屋之前才发现了自己的妻子张翠花,已经从修炼之中走了出来。如今正在屋前喝着灵茶。看到曹成的到来,便为曹成倒了一杯灵茶。
张翠花对于如今的处境也是心知肚明的,于是便对曹成说的:“夫君可是对于目前的状况感到心烦意乱?”
曹成点了点头道:“虽然说为夫对于此事,看的还算是豁达!但是在炼制丹药或者炼器之时,还是会心头莫名的升起阵阵的烦躁!”
张翠花笑了笑道:“如此也不怪夫君的,要知道这乃是生死大事。因为此事而烦恼也是无可厚非。”
曹成苦笑道:“虽在情理之中但是令为夫心绪不宁,就连日常的炼制丹药都会受到一些影响,这就不妙了!”
张翠花笑盈盈的道:“夫君只是在想着自家的事情,却是忘记了解析一番那元婴修士的处境。”
曹成闻听脑中犹如闪过了一道闪电一般,急忙说道:“爱妻快些为曹某解惑吧。”
张翠花笑道:“那为妻就说下自己的见解,至于如何还需夫君自己定夺”。
曹成点了点头。
张翠花则看着曹成接着说道:“那元婴修士并没有看到咱们是如何消失在此地的,有所猜想这是一定的,不然又怎会设下阵法蹲守此地呢?恐怕时间一长,那元婴修士自己都会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了。”
曹成闻听面露疑惑之色道:“如此说来倒是有几分道理的,不过这元婴修士颇为狡诈。恐怕不是这般好对付的!再说,若是那元婴修士在此地蹲守数百年的话,你我岂不是要老死于此地?”
张翠花摇了摇头说道:“夫君多虑了,宝瓶姐也是元婴修士的。尽管他推诿了诸多事情,陪在你身边的时间也不过一年多点。而且在与你真正的结为夫妇之后,便回到了城主府中。想来这一年多的时间可是积压了许多的事物。”
曹成若有所思之后,稍稍的点了点头。
张翠花见此便接着说道:“宝瓶姐虽然是一城之主,但是元婴修士哪一位不是坐镇一方的大人物?又且能随意的在外停留许久的。更何况本身就对于此事颇有疑惑。孰轻孰重恐怕不言而喻了吧。”
曹成点了点头道:“希望这老贼早些离去,曹某可不想在此耽搁太多的时间。”
曹成闻听张翠花说起赵宝瓶来,心头不觉的想起了那绝色的容颜来。心头闪过一种极其渴望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念头。
张翠花看了看曹成的模样,为曹成倒了一杯灵茶之后笑道:“夫君恐怕是想念宝瓶姐了吧。不是之前总是要逃离宝瓶姐的吗?”
曹成闻听张翠花调笑自己,便说道:“宝瓶姐尽管脾气稍大,总是欺负为夫。但是不知为何离开之后总是想念与她。再说宝瓶姐对于我的关怀可是将心都掏了出来的!这次远行,宝瓶姐令你陪伴与我,这可是曹某万万都没有想到的。”
张翠花咯咯的笑个不停起来,转而说道:“欺负与你,乃是爱之切,恨之深!等候与你数百年,你还糗着一张臭脸。她心头自然是不快的!再说宝瓶姐还真不是那小气之人,至于争风吃醋的事情,宝瓶姐却是不肖一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