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真对方的目的就是在国庆当天捣乱制造祸端,那么就很不利了。
必须要把对方的计划掐死在摇篮之中。
登记报名又折腾了近一个半小时,快到中午的时候,又安排吃饭了,这种时间上的浪费真是...
简单的事情非要复杂化。
“听说你们来的时候和西城区的轧钢厂的工程师起了争执?”王三炮端着饭盒挤了过来,“现在其他人都在背后数落我们红星轧钢厂的不是,甚至有人公开质疑你的学历问题,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嘴巴长在他们的脸上,他们爱说就多说点,除了那张嘴,他们还剩下什么?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他们有吗?”郝拥军慵懒的声音忽然响起,就在这个档口,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
郝拥军想来秉承着一条信条,只要自己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所以,当那些背后议论纷纷的人带着怒目看过来的时候,郝拥军也瞪了回去。
看你锤子看?
属你眼珠子大?
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见郝拥军的眼神凶狠,那些人只是摇摇头,又低了回去。
“领导,这不公平,我们的参赛选手都是通过严格筛选出来的,凭什么让一些初中学历的人随意蒙混过关,我不理解!”顺着话头看过去,又是那家西城区轧钢厂的工程师在出幺蛾子。
“我也不理解,什么时候考核工程师的唯一标准变成学历高低了?”郝拥军站在位置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说话的老者,“瞪你妈啊!属你眼睛大?”
然后就听到郝拥军张口一通流利的俄语和英语,说的那些人一脸懵逼。
“嘁,连老毛子的语言都听不懂,也好有道理在这里跟老子显摆,我是实在忙得没空去读书考试,你以为你这种老帮菜时间会比我多?”郝拥军阴阳怪气之后,又是一通俄语和英语的混合内容。
“你不用再那里指桑骂槐的,我就是看你不起!”那个西城区的工程师也顶牛上来,“领导,你听听他这是什么态度,我就是一百个不服气!”
“既然有人不服气,那就对赌一把,要是你们西城区轧钢厂最后落败了,那么就请你团成一团从工业部的比赛现场给老子滚出去,失败者没有资格站在这里显眼,也不知道你那些学历是买来的还是开后门来的,连老毛子的东西都听不懂,还在那里大放厥词!”郝拥军几步走了过去,因为个子高的关系,居高临下气势十足,“敢不敢给句痛快话,当然,还要附加上一条,要是你们输了,你这个工程师就不算,滚回你的轧钢厂去当你的老八级,你没有资格在这里颐指气使,倚老卖老!行就我们各自写下军令状,工业部的领导都在场,痛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