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个你来定。我的意思是,一次不忠终身不用,不管他们这样的结局是谁造成的,今天他们可以因为不满转岗,明天你能保证不会因为其他的不满再转岗吗?”郝拥军苦口婆心的劝道,“好的技工时间可以喂出来,好的人品是改变不了的。学好三年学坏三天就是这个道理!按照您的意思,易忠海那些徒弟都是高级技工,我们应该摒弃前嫌把他们再招回来?”
“那行,我回头去找杨厂长,把你的原话告诉他,让他亲自定夺!”王三炮打定主意道,“反正我们新车间这里的意思很明确,一次不忠终身不用,他们爱去哪里去哪里!”
王三炮和陈智马上就离开了车间,朝着杨厂长办公室去了。
今天这件事情必须要得到解决,不然大家都心浮气躁,人心惶惶的。
郝拥军虽然是新车间的顾问,新晋工程师,但是新车间的事情还是交给两位实权主任去解决比较好。
况且,当初就是一车间的那些自诩老师傅自己不满,打包摇人集体通过转岗的,现在看到新车间起来了,又想跑回来,世界上哪来的这种好事情?
此刻位于东直门大街附近的苏联大使馆,刚刚收到来自国内的急件。
“尼格列夫斯基,这是刚刚从国内传来的急件,上头到底要做什么?才刚刚从华夏撤出了所有科研人员不久,这个节骨眼儿上又派驻人员过来,他们是疯了吗?”一个金色毛发的男子将一份急件放在棕发男子面前,“原本我们都在等待国内的最后一批召回消息,却等来了这个!”
“格雷夫,看看里面的内容,再发火。”棕发男子将文件推给有些暴躁的伙伴,“这些东西是从远东一艘破冰船发回来的,就在昨晚,一艘鹰酱的破冰船就在距离他们不远处被大量的浮冰撞击沉默了,急件中不断地出现神迹和天谴几个字眼,你再看看这张照片,你看到了什么?”
“黑头发...黑头发的人?霓虹还是泡菜酱?”格雷夫拿起放大镜仔细的看起来,“太模糊了,只能看到这是个亚裔,仅此而已!哦,上帝啊!我看到了什么?他...他他他,传得如此单薄,在这样的一个鬼地方,穿成这样等于找死!你的意思是说...这怎么可能?”
“我们必须重新审视我们和华夏的关系,这是作为一名合格的外交官必须要有的觉悟,我可不想收到我们的破冰船遭到天谴的消息。”棕发男子看了眼伙伴,“况且你没看到这张照片上的时间是一周前,如果是昨天拍摄的,你觉得他为什么要独自放过我们的破冰船?况且,从角度上来分析,我们的破冰船距离那座浮冰更近,何必要舍近求远?”
轧钢厂下班铃声响起后,郝拥军等人相聚一起回家。
就看到厂门外停着一辆军用吉普车,周镇南从车上走下来,正在朝着他挥手。
“周叔,怎么有空过来这里?小白她应该已经去军总院报到了吧?”郝拥军示意郝建国他们先回去,自己留下来应付周镇南。
“我就是为了你来的,上车!”周镇南将副驾驶的位置拉开,让郝拥军上车,这才坐上车,“回院里!”
路上两个人谁都没有主动聊天,直到车子驶进一号院前。
“今晚周叔高兴,你陪我喝两杯!”周镇南将郝拥军带回家里,迎面走来一个很有气质的女人,“这是你婶子,你就叫婶子吧!他是郝建邦和梅若飞的儿子。”
梅若飞?
好像是便宜老妈的名字。
“若飞的儿子?快点过来,让我仔细瞧瞧!”女人上前拉着他的手入座,“早就听小白那个丫头说起过你,一直没有机会见到。像,真像你妈妈!她可是一个大美人呢!可惜...不说这些伤心事了!今晚婶子好好露一手,你多吃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