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镇南硬拉着他陪酒,他能拒绝?
一顿晚饭,宾主相宜,张海洋是秦臻和郝拥军扶着回去的,当然郝拥军没敢送进去,在门外吹着凉风。
军区领导家里都是有保姆负责日常生活的,也有类似钟点工性质的,就是不住在主家,每天准时上下班的。
对于安定门供销社的营业员阻拦张海洋打电话求救的版本第二天又在大院里传扬起来了。
这些保姆也是住在这一带的,原本安定门供销社还有一些客户群体,这下彻底没有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一直有有关部门下来检查,特别指出了营业员的一些违规操作,把驻店经理吓得几天没有睡好觉了。
那个男营业员跟他多少沾点亲带点故,他一早就找他和其他人询问过了,很明显,男营业员对他撒谎并且隐瞒了事实。
“你就是个蠢货,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这么干,上次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你给我滚滚滚滚,我不要再见到你了!”经理那个气啊!人家军区都放出话来了,以后就算再远也不来这里购物了,原本安定门供销社就是因为其地理位置靠近几个军区大院,才能收获好口碑,现在全完了。
负责自行车调试和配件的中年人也是咋舌不已,这才过去多久啊?这个讨人厌的家伙真的卷铺盖滚蛋了,上次那个小子力量不小啊!
这都是后话。
郝拥军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6点。
门外,二婶探了头进来,“你这个死孩子,忘了昨天我给你说过的话了?好在张大夫人好,不跟你小孩子计较,昨晚你又喝醉了,人还是给你把了脉,好在你爷爷保佑你,没什么大毛病!”
“起来洗洗,马上吃早饭了!”二婶一步跨了出去。
郝建国和魏腾又闻声过来了,“你小子昨晚又去哪里喝酒了?闻着那酒味,不像是普通白酒,你小子酒量见长啊!”
“那是,这小子现在成了轧钢厂最年轻的工程师,又是食堂主任,有个把饭局也是正常的!”魏腾连忙打马虎眼道,“对了,拥军,晓娥他爸,就是娄董事让我给你带话,你今晚有空没?”
“又去?”郝建国咋舌不已,“你这身体经得住吗?连着三天,今晚你得少喝点了!”
“没事儿,我有解救护肝的神药!”郝拥军直接就脱口而出了。
“真有这药,你不得发大财啊?”魏腾也是随口说了一句,连忙用手捂嘴,“当我没说,投机倒把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