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郝拥军和郝平川带着人刚刚把失去知觉的秦淮茹推进病房,田雨被紧急召回院里进行抢救。
其实就是晕过去了,田雨解开口罩,一脸不善的看着郝拥军等人,“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脱力昏迷?你们所里现在审讯犯罪嫌疑人都这么简单粗暴的吗?”
面对这个娘们儿,郝平川丝毫不敢怠慢,她男人那暴脾气,军政系统都是出了名的。
“你又是怎么回事?轧钢厂的工作这么闲,怎么每次都能见到你,你这次来又是为了易忠海?”田雨又看向郝拥军,“你李伯伯给我说了,你几时来我家一趟?他可是话都放出去了,要请你吃饭,还让我给你做顿好吃的呢!你该不会给忘了吧?”
“那...那哪能啊?这不是忙吗?”郝拥军被田雨直勾勾的盯着有些发毛,以前可以装傻,现在人家男女混合双打了,真就是受不了,“这不是找一天去您家拜访呢吗?”
“别找一天了,今天都这么晚了,明天下班就过来,我们家地址我写给你,要是敢不来,我让你李伯伯亲自去找你!”田雨丢下这句话,就转身下楼去了。
郝平川在一旁竖着大拇指。
这次跟着来的都是东北借调过来的那一批,当然还有一个女公安,负责记录的工作。
易忠海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人给弄醒,当他看到几个膀大腰圆的警察进来,将他摁在病床上的时候,他有些慌乱。
这在以前,业务他熟悉啊!
不就是打毒针吗?
你越是不叫挣扎,就越要挣扎啊!
他藏在后槽牙里的毒包早就被取出来了,所以他现在是真的慌。
况且就算没有取出来,他也没有自杀的勇气。
“摁住他头的那个,别让他脑袋动来动去!”郝拥军这才将皮套子绑在易忠海的头上,比起秦淮茹,他对易忠海这个伪君子向来没有任何好感,所以手上的动作越发的粗鲁起来,皮套子夹着头皮就上去了,一不小心就扯下来一撮头发,疼得易忠海不住的呜咽着。
随着病房里的灯都关上,面对着的那面墙也是白色的,所有人退到两边,除了负责记录的女公安,坐在靠近墙边的位置,竖着耳朵聆听。
很快就有了影像,上面的易忠海看起来很是年轻,这是怎么回事?
郝平川诧异的看向郝拥军这边,后者压低声音道,“估计这是从他出现在四合院的时候算起的,这个设备很多方面不好解释,慢慢看吧!”
女公安也看过来,郝平川只是做了个继续的手势,就没管了。
前面的视频都是一段段的,郝拥军很快就找到了加速键和跳过键。
又给郝平川解释了一下,他自己的额头上都有了汗水,他不知道这个快进会不会对易忠海的脑子有所损伤,就算有损伤,希望他可以多坚持一会儿,好歹把所有的疑点都找出来再损伤,死了都没关系。
每跳过一次,摁住易忠海脖子的警官的手就会不自觉的抖一下,很显然这种跳过方式对他的损伤会比较严重。
索性就用加速键,这种颤抖的情况就缓和了点。
直到影像里终于出现其他人的身影,这个男人从中院,易忠海隔壁出来的,年岁和易忠海比较相近,难道他就是何雨柱的亲爹何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