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啥受过伤?”阎解成不明觉厉的反问。
“就是脑子坏了,拥军哥说过,这类人统称脑残。”阎解放嘿嘿笑道。
“没有啊!”阎解成一口否定,“要不我回头去问问?”
“大哥,你疯了吧?这种问题能去问的?你媳妇儿都没焐热呢!”阎解放连忙拦着,“好歹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你这个臭小子,一天天都跟谁学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阎埠贵拿着筷子就要抽。
“我们郝主任说的,你不服去抽他去啊!”阎解放昂着头,不躲也不闪。
“唔?那就...非常有道理嘛!”阎埠贵呵呵笑起来。
双标狗!
阎解放在心里默默地鄙视了自家老爹。
于海棠哭得很伤心,半天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于丽晚饭吃到一半,今天有她喜欢的兔头,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于丽,我给你菜盛在碗里了,你等下进来吃,别凉了,对胃不好!”阎解成忽然走出去,轻声细语的来了一句。
“哦,好,谢谢你哦!”于丽也只是随口回了一句,身边的于海棠又像是被一万点暴击伤害,塞的满嘴的狗粮,气都气饱了。
“姐,我先回去了!”于海棠彻底没脸待下去的。
“别聊了,进来把饭吃了,真不让省心!”阎埠贵嘴里碎碎念,他现在对于海棠也没有了以前的感官,总觉得脑子坏了。
你一个24倒贴人家16的,你想上天啊?
不说人家到没到适婚年纪,现在就是工程师外加食堂主任,放着大好前途不要,找你这头老牛?
又看了眼准儿媳于丽,怎么看都觉得于海棠那张脸出生的时候是脸先着地的,差太远了!
哭着跑出去的于海棠,跑了不知道多远,才想起自己是骑着自行车来了,就这么跑回去算几个意思?
正准备往回折返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自行车铃声,“耳背啊?听不到铃声?差点就撞到了!故意碰瓷的吧?”
就看到那个骂骂咧咧的人推着自行车进到不远的小菊花胡同里,那个人的背影不是魏腾又是谁?
再一次受到十万伏特暴击,于海棠直接蹲在地上流泪不止。
从一开始,她的这个小算盘就注定不会成功的。
梁拉蒂原本想出来说几句公道话,但是见二婶把人家姑娘当自己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关键南易还在场,别闹到最后里外不是人。
“妞儿,好吃吧?”以前秀儿几个孩子在二婶家吃完饭才回家,现在郝红妮的女儿跟秀儿他们几个岁数差不多的孩子玩得不错,又换回来了,南易调配的汁做菜就是好吃,小孩子都馋哭了。
老袁在一旁抿着小酒,吃着花生,看着这一大家子其乐融融的样子,也替南易高兴。
“师傅,来,拉蒂,我们俩给师傅敬一杯酒,要是当初没有师傅,也就没有我南易的今天了!”南易是个重情义的人,梁拉蒂赶忙接过酒杯,敬了老袁一杯,接着又连干了两杯,“师傅,您以后就当我们俩的证婚人吧?我们俩给您老磕头了,将来我们给您养老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