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懂什么余情未了?到底我们曾经相爱过,有过一个儿子。”
“可他转身就去追求战区医院的田护士了,这件事情你知道吧?为了能够迎娶田护士,不惜和糟糠之妻离婚。”
“你胡说!你胡说!不可能,他不会的!”
原来,魏大妈还真的被瞒骗着。
这个马天生还真的挺有一套的。
“胡不胡说,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
“你胡说!你胡说!”魏大妈有些激动,最后瑟瑟发抖,抽噎起来,“我知道他就是嫌弃我的出身,嫌弃我的一切。但是我们确实生了一个儿子,虽然他已经死了!”
“说过了。”
“我不管你对马天生有什么仇怨,我希望看在魏腾的份上...”
“这绝对不可能!别拿魏腾说事儿,是不是你亲生的你最清楚!肯定不是马天生的种!”郝拥军用力拍打着桌面,茶水都洒了,“你以为谁都可以玩道德绑架这一套?马天生这个杂种是咎由自取,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但是想让我放过他,做梦!”
“慢着!”魏大妈叫住准备离开的郝拥军,“我可以满足你任何的要求,只要你能...”
“魏大妈,我很感激当年你对我那些照顾,我爷爷过世后,你们把我当成自家人一般,我很感激。”郝拥军没有回头,双手搭在插销上,“但是马天生这个人,必须死!”
随着木门被重重的合上,魏大妈一屁股坐下,整个身体像是被抽空力气一样。
一出门的郝拥军,就想到了刘海中屋里的两个人,披上隐身斗篷,就朝着后院赶去。
还是晚了,看到两具尸体,血流不止,他有些恼恨。
真想一脚踹开聋老太太的屋子,揭开她伪善的面具。
蝎子这条线就算是断了。
至于刘海中回来会怎么样,就不关郝拥军的事儿了。
很快,鼓楼派出所接到群众报案,小菊花胡同听到两声闷响,疑似枪声。
当郑朝阳带着人进入四合院后院刘海中家的卧室,看到两具被床单裹着的尸体时,都惊呆了。
嫌疑人蝎子是头部中枪一击毙命,至于边上的女人三四十岁的年纪,背部中枪,应该是击穿了肺叶。
很快,院里在家的都被警察上门盘问。
魏大妈很想说右耳房的郝拥军也在家,但是当她看到警察一家家敲门无果的时候,才露出惊恐的眼神。
凭空就消失不见了?
骑着自行车回来的阎埠贵得知院里出了人命,也是吓得差点摔倒在地。
一下子死了俩,还都是枪伤!
“警察同志,到底是谁死了啊?”阎埠贵灌了一口水缓过来。
“老头子,听说刘海中他媳妇儿和后院李家的男人搞破鞋,让人给杀了!”阎埠贵媳妇儿将他拉到一旁,咬着耳朵。
啥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