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可就是国庆了,要是放任这些人继续搞事情...
“你干什么去啊?”郝红妮见叫不住郝拥军,转身叫她爸去了。
等到二伯穿上衣服追出去的时候,郝拥军已经上了派出所的吉普车离开了。
“他没说去干啥?”二伯坐回床边,二婶略显虚弱的问了一句,二伯只顾着摇头。
“今晚要不是拥军,恐怕我得和妞儿一起去见他爷爷去了,我倒是活够了,只是妞儿小小年纪...”二婶说着说着又哭哭啼啼起来,“我们的命怎么这么苦呢?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要害我们?”
“妈,你别哭了,我听拥军的意思,那人不是真的要害你们,就是冲着拥军来的。”郝建国在边上看着,随口将刚才听到的告诉老两口。
“你个兔崽子,这个时候还为别人说话,那是你亲妈你亲侄女!”二伯气得抓起鞋子,就抽了过去,“让你胡说,让你胡说!错没错,错没错?”
郝建国欲哭无泪,都是拥军说的,你们揍我算什么事儿?
“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跟我们回来干什么?”郝平川看到郝拥军上车,又是一通发问。
“郑叔,何大清手上的名单交了没有?”郝拥军直接转头看向一旁的郑朝阳。
被这小子无视的郝平川碰了一鼻子灰。
“全身上下都搜过了,没有。”郝平川嘴里嘟囔着,意思是,你有本事把名单问出来。
“你是不是想到法子了?”白玲从副驾驶位转过头来,“哎呀,别卖关子了,时间越来越近了,出了事儿,大家都不会好过的。这次老罗可是对上头下了军令状的!”
“白玲!说什么呢?”郝平川呵斥了一声,直接踩了刹车,转头看向郑朝阳,“合着你们都清楚,光瞒着我一个人啊?我就那么不值得相信吗?我是你们的战友,不是敌人!过分!”
“郝叔,你也该理解大伙儿。”郝拥军出言宽慰着,“您那熊脾气一上来,啥话都藏不住,不是提前暴露了吗?回头那些罗伯伯的政敌得知了,巴不得他老人家犯错误倒霉呢!”
郝平川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心道,你说的是老子吗?我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刚下车,几个人都看到郝拥军头上的绒线帽子。
郑朝阳可以向伟大起誓,这小子刚才头上啥也没戴,难道这帽子是凭空长出来的?
“不是说这帽子很危险吗?”郝平川也发现了,“你小子不是故意忽悠我们仨的吧?”
“要忽悠也是忽悠你,别扯上我们夫妻俩!”白玲白了他一眼。
“就是,谁仨呢?”郑朝阳假装不满的搂着白玲的细腰,“别老是咱仨,咱仨的,你该找个伴儿了!”
“你们俩这是卸磨杀驴啊!”郝平川语无伦次道。
“郝叔,您直接把自己当成驴了啊?”郝拥军捂着嘴打岔道,“艾玛,笑不活了,我得先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