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罪现阶段绝对是重罪。
丁秋楠已经醒了过来,嘴里的布条也被去掉了。
此时正趴在郝建国的怀里哭唧唧的。
“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啊?”丁秋楠小拳拳拍打在他的肩膀上。
“别动,把我衣服披上,快点!”郝建国难得硬气一回,“走,跟我回家!”
“她作为当事人,现在还走不了,你是她什么人?对象啊?”郑朝阳点点头,“那就一起走吧?”
郝建国求救似的看向郝拥军。
“看我干嘛?回去自己跟二婶解释去!”郝拥军翻了个白眼,“哎哟,哥啊!我手指破皮了呢!出血血了,怎么办?哎哟,我要昏倒了!”
郑朝阳和多门被郝拥军这促狭的样子逗乐了,那位给他包扎伤口的女警全程都笑不可支。
丁秋楠要不是此刻没有力气,非要揍他一顿不可,还敢取笑人?
田雨田主任大晚上被叫来出急诊,听说被送来的这个人是个越狱犯,又牵涉到QJ未遂的案子,直接切除了踩烂了的下体,简单的缝合了一下,连麻药都没打,崔大可直接疼晕了过去。
“以后这种垃圾别给我打电话,你们警察都干什么吃的?这种人就该直接送去刑场,而不是医院!”田雨发着脾气离开的病房。
负责送来的车俊杰也是一肚子火,同时也有些愧疚,要不是何雨水的事情,也不会拖累这么多好心人,差点酿成了大祸了。
派出所里做了下笔录,郝拥军有郝建国给他背书,就是胡乱凭感觉心有灵犀找到踪迹的,人家小情侣之间有这种感应,说得清楚吗?
“你这个...我看了,打得够狠的。”郑朝阳一边记录着一边和郝拥军聊着。
“这话说得,那是我大嫂!”郝拥军理直气壮,“这要是白阿姨遇到这种事情,我一定也会挺身而出的。”
“滚滚滚滚!”郑朝阳一口口水差点噎死,“想点老子好的行不行?再说你白阿姨有枪,那是摆设吗?”
“郑叔,你这话说得不对劲,白阿姨再有枪,被人从后面偷袭,晕了,咋办?”郝拥军开始给他分析案情,“这万一,我是说万一啊!当然你要是觉得白阿姨那个姿色不会造成这个万一,全当我没说。”
“郑朝阳你什么意思?才扯证没多久,就嫌弃老娘了?”白玲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直接一只手扯住他的耳朵。
“疼疼疼疼,白玲同志,这是在办公场所,注意影响知道不知道?”郑朝阳一脸哀怨的看着始作俑者,大有“你小子给我等着”的意思。
无惊无险的回到院里,二婶得知后,又对着郝建国一通埋怨,丁秋楠只是在那里一个劲的哭,二伯就差没拿着扫帚抽了。
“怎么了?好好的出门怎么还进局子了?”阎埠贵这个老不修扒在窗户上一个劲的瞧热闹。
“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和,没事,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郝拥军将看热闹的驱散,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情,虽然丁秋楠是受害者,但是没有出嫁的姑娘遇到这种毁名节的事情,任谁都要死去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