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刚出生的孩子提取绒毛与父亲鉴定才会无限接近100%,一般达不到100%】
郝拥军心下笃定,就算实验室技术再落后,90%以上应该是稳了。
待到他返回审讯室,里面已经座无虚席。
魏晓霞转头余光扫向他,心里咯噔一下,她太熟悉这小子的笑容了,这是胜券在握了?
“虽然现在鉴定数据还没出来,不妨我们大胆的预测一下,王副军长实际上就是魏腾的生父,没毛病吧?”郝拥军看向魏晓霞,见她沉默不语,“我就当你承认了。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马天生也是魏腾的生父呢?”
【听心声的头盔,魏晓霞重新绑定中】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魏晓霞这次直接怼道,“我都说了几百遍了,我和马天生的事情已经成为过去了!”
【这不可能,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想告诉我,马天生就是老王?老王就是马天生?这怎么可能呢?两个男人我这个当事人,难道会不知道吗?】
“我给你提点醒,当初你跟佟湘琴在密室里的谈话,你提到过一句,马天生已经不是那个马天生了,你总觉得他像是换了一个人。”郝拥军也不管这个时候说出这话来合不合逻辑,经不经得起推敲,他就这么说出了口。
此时负责记录的是一名女警,她有些微愣的看了眼两人,这才开始动笔记录在案。
“你怎么会知道?当时你也在密道里?”魏晓霞果然反应过来,“不可能,那么狭小的空间,我没道理没有发现你的踪迹的?”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知道这番话?他还知道多少?这怎么可能?见鬼了吗?密道里错综复杂是没错,但是想要在狭小的空间里隐藏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就是我和你们这些无脑潜伏者最大的区别,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对付你们这些渣渣,稍稍动点手段就能完全碾压你们了。”郝拥军毫不避讳的说笑起来,“山人自有妙计,我没有必要告诉你我怎么知道的,不过看你的表情,在场的诸位都看得出确有此事了。那么,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你觉得马天生给你的感觉哪里不对劲?一个人想要模仿另外一个人,必须对他非常了解,不说同吃同住,至少对他的一些习惯非常了解,比如说口头禅、一些坏习惯等。”
【没错,就是有几次马天生一些小习惯里出现了老王的影子,让我一度以为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马天生,而是老王。我当时立刻将这个匪夷所思的想法甩出脑袋,这太不可思议了!】
【老王后颈处有一颗痦子,后心处还有一块印记,他说是不小心用治疗皮癣的药水涂抹后造成的,这点我不会看错的。但是马天生我记得清清楚楚,他的后颈干干净净,根本没有长任何东西,但是那天他表现的很诡异,我还以为他是在地下待久了被什么给咬了,隐约的看到一颗痦子,这一眼把我给吓得几天没有睡好。】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痦子长在同一个位置吗?】
白玲等人回来的时候,田雨跟着一起过来的,大概是她在场,更有说服力。
当一份报告交给罗勇,罗勇翻看了几下,又递交给了身边的刘师长,就这么一起传阅起来。
“小田,就由你来宣读下你们军总院的结果吧?”刘师长点名田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