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亲是个混蛋,但是你该体谅你的母亲,她依然是爱你的。”
“老爷子,您是梅家人?”
老人家微愣。
“不必劝我,我现在就是个孤儿。”
“你当我这个外公是死了还是怎的?”老人家将筷子用力拍在桌上。
“呵呵,您老外孙一大把,不差我一个。”
老人家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显然被气到了。
外头的黎援朝看来,老人家这是动气了,看来自己还没输。
郝拥军之后除了上菜,再也没有主动靠近这桌。
“镇南,你还愿意把你闺女嫁给这头倔驴?”
“小白认定他了,我这个当爹的也没辙。”
“听你这意思,你对这倔驴有意见?”
“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真是说多错多。
“你给我想个招,怎么缓和他们的关系?”
“啊?什么?”
“我说我们家若飞也是个粗心的,放着这么优秀的儿子不说回来看一看,跟着那个混小子,一条道走到黑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
“恐怕我是见不到他们和好的那一天了。”
“老首长,您别那么悲观。”
“刚才你不是都听到了?他是孤儿!”
说完,老人家就愤而起身,往外走去。
黎援朝正哈着双手,看到老人家气咻咻的出来,连忙迎上去。
“援朝,你自己好好把握,别给你爹丢人,老头子还有事情,先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
我在外头喝了一晚的冷风,就等来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老人家坐上东风牌小汽车离开了。
老莫里这才传来喧闹声。
一墙之隔两个世界。
里面的人吃嗨了玩嗨了,外面的黎援朝心拔凉拔凉的。
连这位老人家都不敌,败退离开了?
这郝拥军到底什么来头?
白玲正指挥着服务员将罐牛肉摆上桌,一人一盅。
阎埠贵那吃相太喜人了,就差拿着手指用力刮了。
只是大家都没发现郝拥军不见了,同时不在的还有娄半城和娄母。
“拥军,这个地址是他们跟我接头的码头,你要小心。”
“放心吧!娄叔,我先给你和娄姨蒙上眼睛,这都是规矩,担待啊!”
娄半城给娄母绑好后,开始自己蒙上眼睛。
“现在跟着我走,我送你们一程!”
不知道走了多久,郝拥军将两个人眼罩取下来。
“娄叔,等你们安顿好了,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先走了!”
郝拥军一下子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