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国给爹妈一人夹了鸡腿,又夹了一根给老婆丁秋楠。
“哥你自个儿吃吧!我不爱吃鸡腿。”
“哎哎哎。”郝建国这才把剩下的鸡腿往嘴里塞去。
“你这个人怎么好赖话都听不出来?给你姐!”
“算了,给他吃吧!翅膀也不错的。”
郝红妮从小不懂得争食儿,瞧着弟弟一脸犹豫的样子,夹了一块活肉给女儿嘴里。
“三嫂,肚子有动静没有?”
丁秋楠直接脸红透了。
“这才多久啊?我们不急!”
“哥,不会是你不行吧?”
“瞎勾八扯淡!”
“好好说话!”
二伯用力敲打着桌面,吓得郝建国缩了缩脖子。
“拥军,吃完饭,跟你二伯我出去散散步吧?”
这是要摊牌了吧?
上次回来的急,也没说上几句话。
或许二伯这里能够打听到一些线索。
为什么郝建邦和自己的DNA不匹配。
二婶见两人一前一后离开院子,有些担心的看向儿子。
“去,看着点。”
“我爸还能欺负拥军不成?”
郝建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他妈的口气不像是开玩笑。
二伯将郝拥军带到上次见面的地方。
“你是不是有很多疑问?”
“二伯想跟我说实话了?”
“哎!上次你突然回来又离开,我就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住了。如果上头要把这些年拿的钱交出去,你说个数字,就算是砸锅卖铁,也要把这钱给凑出来。”
“二伯,不是钱的事情,这个事情比钱重要。您该告诉我,郝建邦的事情,或者说,他是郝建设的大哥还是二弟?”
“你果然都调查清楚了的。”
二伯拿出旱烟,点燃抽了一口,“这种事情,我知道迟早会被揭露出来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原来爷爷郝家栋确实有个叫郝建邦的儿子,参加过抗战和内战,只是进入京城后不久就生了一场怪病,很快就去世了。
爷爷当时故意没有发丧,甚至隐瞒了死讯,反正家里除了二伯家就没有其他亲戚了,就算有,也对他们两家的事情知之甚少。
于是,二伯就按照爷爷的建议,将二儿子郝建工改名顶替了郝建邦。
两个人的年纪相差十来岁,因为郝建业从小体弱多病,最后又检查出了罕见的白血病,所以接受过特殊的治疗。
无非就是骨髓移植,就是这么巧合,郝建邦的骨髓跟他匹配,二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病恹恹的小子,没多久就活蹦乱跳了。
性格也像是换了一个人。
骨髓移植确实会改变人的DNA。
“郝建邦,也就是郝建业得病是跟梅若飞相恋前还是相恋后?”
“应该是刚刚过继给你爷爷的一年后,那时候他已经跟梅家的姑娘好上了。”
怪不得听心声的头盔可以绑定郝建邦呢!
实际上他就是取代了郝建邦的所有身份。
他可以是郝建邦,也可以是郝建业。
“你爸爸,他...”
“他不是我爸爸,我跟他没有关系。”
二伯又吧嗒几口烟,“我知道这个混蛋小子做的那些事情,畜生不如,但是你的身体里还是留着他的血啊!”
“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我跟他没有父子关系。”
二伯如遭晴天霹雳后退几步,旱烟差点掉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