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爷爷已经不在了,现在二伯你是唯一的知情人。”
“可我也不知道啊!拥军,我承认我们家亏欠你太多太多,这个秘密我一直藏在心里。”
“没什么,无论结果如何,他是他,你是你,我们各论各的。”
郝拥军现在也不强调什么烈属子女的身份了。
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光凭二伯的解释,郝拥军还是没法做出决定。
要么就再去见一下郝建业,当面问问。
但是当时他病得奄奄一息,都是爷爷施为的,恐怕他没有什么印象的。
两个人逛了一圈,就回去了,郝拥军已经发现附近有人盯着他们这边,也不点破,想跟就跟吧!
当天晚上,王展望就被数以万计的恶鬼缠身,刚开始只是一些猫儿狗儿的动物,接着就是当年被他害死的那些人,因为数量太多,他一晚上都活在恐惧里,直到天亮,双眼充血,整个人神神叨叨的,嘴里一直念念有词。
这种诡异的一幕,自然被如实上报上去,上面那些人也挺重视,就开始加大力度将注意力放在郝拥军等人的身上。
“你们确定他这些天没有到处乱跑?”
“他很有规律,就只有那么几个常去的地方,有时候我们都觉得他发现我们了。”
“蠢货,这么多人都被他发现了?”
“只是感觉,就好像他明知道我们跟踪他,依旧我行我素的感觉。”
“再观察几天,不行就把他带回来问问!”
“恐怕很难,外头都在传,他是梅老的亲外孙,梅家只有这么一个男丁是被梅老认可的。”
“我只要事实,要是王展望有个好歹,我们都要跟着倒霉!给我加大警戒程度,如果郝拥军出现在附近,立即对其进行抓捕!我不管他是谁家的孩子,这是国家安全,谁来都没用。”
“要是李云龙来呢?”
那人顿时不说话了,要是李疯子来了,谁说话都不好使。
之后的几天,郝拥军每次都会抽空往梅家跑。
每次都是跟梅老喝酒聊天,似乎想把这十几年的祖孙情都弥补了。
而王展望那边,情况越发的糟糕起来。
“他已经出现了幻觉,茶饭不思的,今天还打了送饭的,看样子,得给他转到医院救治了!”
“不能送去医院,变数太多!外头有太多人想要他的狗命!找精神科的医生过来,给他治疗!不行就给他注射镇静剂!”
时间一长,刘师长也有些坐不住了。
上头不断地给他压力,让他亲自找郝拥军谈谈利害关系。
“该不会,真的是你做的好事吧?”
“我做的好事可多了,您指的是哪件啊?”
“别给我扯淡,王展望的事情,从我告诉你他的情况后,他就出现了问题,你说跟你没关系,有人信吗?”
“光靠一张嘴给人定罪啊?证据呢?没有证据,平白污人清白啊?”
“我只是想要规劝你,别自误!”
“从他要对李伯伯一家下死手开始,他和我只能活一个。”
说着,郝拥军一脚踹飞木椅,木椅砸在墙上,散架成为碎木条。
刘师长揉着额头,一个个都是不省心的。
“慢着!”
“还有事儿?”
“你们抓回来的那个岛国人,死了。”
“真新鲜,死了也是我的事情?”
“你别带有情绪,定然是有人要灭他的口,你最近注意安全,可能有人盯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