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门干什么?”
“钥匙放你那里吧?二婶。这次去不知道几时回来了,屋子里面啥也没有,锁着吧!别收拾了!”
一家人简单道别,二伯欲言又止,目送着郝拥军离开四合院。
“拥军,我们家那小子还行吧?”阎埠贵追了出来,不担心是假的,好歹阎解放一个月转正后也有24块钱了。
“挺好的,吃苦耐劳,回来后,多少会有一些补贴的,放心好了。”
其实阎解放本可以不跟着去的,又不是技术人员,只是普通的行政人员,在哪里办公都是一样。
“之前解放给你提起过,我们家的解旷,下个月也毕业了,你看是不是可以...”
“让他直接去轧钢厂找陈主任或者王主任就好,之前就交代过的,前往西北的职工家属进厂优先安排。”
有郝拥军这句话,阎埠贵就安心了。
刚刚离开南鼓锣巷的两个人,就发现了不远处跟踪的尾巴。
“哥,要我去解决他们吗?”
“不用,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把我们的行踪汇报回去。”
两个人只身前往北站,走得比那些人骑自行车都要快上许多。
好几次都差点给跟丢了,最后见到两个人进入北站,才算是回去复命。
“真走了?”
“见到他们进的火车站。”
“王展望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闹腾了一整天了,镇静剂都失效了,要不是剂量超标了,真想再给他打上一针。”
“郝建邦那里呢?”
“那小子离开后,郝建邦就开始绝食。”
“他想寻死?”
“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内容,因为周镇南在场,我们的人无法接近分毫。”
刘师长自然也得到了郝拥军和宁伟只身坐火车离开京城的消息。
“老罗,你说我是不是办事不地道?”
“老首长这话说的,拥军小子会理解的,只是姓王的这件事情上,上头到底怎么想的?这事情要是让李云龙知道了,恐怕要遭。”
绿皮火车呼啸着离开了京城。
可是当天晚上王展望就死了,第二天一早负责送餐的发现他的身体已经凉了。
尸检报告证明,王展望是活活被吓死的。
要说他疯疯癫癫的毛病已经持续几天了,要被吓死估计早就死了,为什么郝拥军一离开京城,他当晚就死了?
刘师长也是有疑问的,但是人怎么会有分身术呢?
火车上也是安排了盯梢的人手的。
他们确定郝拥军和宁伟两个人上了车就没有离开过,连厕所都没去上过。
“哥,你没事了吧?”
“没事,有啥事?”
“可你怎么矮了一截?”
“别这么大声,想让那些尾巴都听到吗?”
一分为二刀被郝拥军丢在餐桌上。
宁伟吃惊地发现郝拥军除了那张脸,其他都缩小了。
“那现在怎么做?”
“该干嘛干嘛!去问问火车上有啥吃的没?带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