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倒是在郝拥军跟前提了几次,介绍他大儿子进轧钢厂的事情。
但是阎解成兴趣缺缺,妻子工资比他多了后,这种无力感更甚。
夫妻俩经常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争吵不休。
结婚一两年,于莉还是没有怀孕,也是争吵的根本原因。
娄晓娥生了大儿子后,又跟着怀孕了。
魏腾正抱着自己的好大儿学习呢!
妞儿已经到了人嫌狗憎的年纪,天天跟在秀儿和三毛身后到处疯玩。
“瞧瞧你这个小皮猴子,你是女孩子,不能老是跟男孩子一样爬树掏鸟窝啊!”
“舅舅说可以的!”
“他?哼,说起他就来气,让他好好教导你,看把你弄成什么了?”
郝红妮看到女儿活泼的同时,也在担心她会不会受伤。
刘德贵后来再也没有来找过她,她也已经认命了。
“红泥,黑芝麻胡同的李婆子给你介绍的男人,怎么样?”
“哎呀,妈,我现在只想带着女儿过活,不想再找人了!”
“哎呀什么哎呀?你又不是没人要的,也不是死了男人的寡妇,三十都没到,长得也标志,哪里差了?是不是人家没瞧上你?”
“唔,他说我有个拖油瓶,家里不太满意。”
“啥?就他那酒糟鼻子招风耳,门牙还缺了颗的鬼样子,还敢嫌弃我家闺女?瞎了他的眼了!我现在就去找李婆子,介绍的什么人啊?”
“妈,算了,都是邻居,没必要,我有妞儿就够了!”
丁秋楠坐在郝建国后座回来了。
“哎哟,活祖宗哎,臭小子,你不知道你媳妇儿大着肚子,骑得那么快做什么?回头把我乖孙子吓没了,你看你爹揍不揍你?”
郝建国脑袋上肩膀上挨了二婶一顿揍,直接就懵逼了。
是我回家的打开方式错了吗?
在娄晓娥生下好大儿的时候,丁秋楠的肚子终于有了动静。
郝拥军还打趣过,又要多个侄女了,让二婶好一通埋怨。
想来也是,生儿生女都是看当爹的,当爹的基因不行,再怎么努力也是女儿。
所以生不出儿子怪女人是误区。
当时,郝红妮听郝拥军这般说,心里的疙瘩也没了一多半。
但是周围几个都生了儿子,她又自个儿难受了好一阵子。
刘明敢又双叒叕来了,手里提着一壶汤,看到郝红妮出来就塞到她手上,立马就跑没影了。
郝红妮知道刘明敢是中院南易的首席大弟子。
“哎,是不是送错人了?”
每次郝红妮都不厌其烦的将汤壶送去梁拉蒂家里,梁拉蒂每次见南易回来,都要问这问那。
“嗐,这小子,喜欢人家不敢表白,就送汤啊?这是跟你这个师傅学的坏毛病吧?当年你在机械厂不也是这么对方丁秋楠的吗?”
“你这人,都结婚了,还说这种话,人家丁秋楠都怀孕了,这话别落在二婶耳朵里,到时候这亲戚还做不做了?”
“这不是就跟你一个人说吗?怎么?你想造反啊?还训起我来了?人家刘明敢弄了,哟,还是鱼汤呢!我们娘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