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愿意你儿子好起来,那就继续养着吧!希望你可以长命百岁!我们走!”
“慢着!梅若飞,你上楼去,这里没你的事情!”
梅老不容置疑的站在门口,呵斥着女儿。
“爸爸,我才是他的母亲!”
“那你告诉我,你这个当妈的都干了什么?你儿子被你男人故意淋雨得了脑膜炎,你又做了什么?拥军说的一点没错,你这种人也配当母亲?生孩子权当是在玩呢?滚上去,没有我的话不许下来!拥军,你继续!”
在这个家里,梅老的话就是命令,子女都不敢有所忤逆。
“给我找个安静的房间吧!这孩子病太久了,别让无关人员给冲撞了。”
无关人员!
梅若飞双眼通红,转身上楼去了。
说实话,郝拥军一直都瞧不上这个女人。
软弱、顺从在他这里都是死罪。
因为你的软弱,你的顺从,害了一个还不够,要再害一个。
他也不去深究到底是什么人如此残忍的对一个孩子下蛊这件事情,想来这个女人浑浑噩噩的,自己都闹不清楚。
有必要再去找找郝建邦问问了。
梅老太太亲自收拾出一间客房出来,郝爱民在梅老面前,不敢造次。
“到底什么病?”
“蛊毒。”
“什么?”
梅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郝建邦这个畜生!”
“他要是有这个本事,何至于被我们活捉?”
“那会是谁?你该不会想说...虎毒还不食子呢!”
“你不觉得很反常吗?”
魏腾为了不让郝爱民乱动,直接用银针封住了他的一些穴道,然后提起他的右腿,展示给房间里其他人看,“看,就是这里,还在蠕动着。这种蛊毒叫做篾片蛊,现在你们都退开点,我要开始给他取蛊毒。”
林桃守在门边,梅老两口子坐在一旁,郝拥军则站在那里。
一道细小的划痕出现在郝爱民稚嫩的小腿皮肤上,魏腾手里多了一张黄纸贴在篾片蛊移动的必经之路上,随后咬破手指,在黄纸上画了一通。
就看到有什么黑乎乎的东西从那道划痕里钻出来,像是吸饱了血的水蛭一般,落在地上,不断地扭动起来。
“别过来,还有!”
魏腾用小号的镊子将渐渐干瘪的篾片蛊丢进竹筒里,封上一张黄纸后,开始从另外一条腿上开始取出篾片蛊。
此刻楼上的梅若飞全身难受在床上打滚,就像是胆结石发作一样,双眼血红的很不正常。
郝爱民双手双腿里的篾片蛊都被一一拔除出来,接着是他的胸腹和额头处。
忽然,楼上传来巨大的响动。
“那是若飞的房间!”
“不好了,三小姐出事了!”
外头传来佣人的喊叫声,郝拥军带着林桃一起出去,就看到双眼血红的梅若飞扑向喊话的佣人。
“没事吧?”
一脚将发狂的梅若飞踹向一旁,砸碎了八仙桌。
“谢谢,吓死我了,三小姐怎么回事?”
“精神病。”
现在的梅若飞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从地上爬起来,再次扑向郝拥军,然后又被一拳打倒在地。
她现在的摸样,跟当初秦淮茹有些类似。
难道说这些药剂不是徐小飞弄出来的?
居然现在还有人在做这种罪恶的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