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喝了,不能再喝了!晚上还有事儿呢!”
“掌柜的,给打包下带走。”
“得嘞!”
最后这顿酒花了两毛钱,虽然不是郝建邦拿钱,他兜里也只有一毛,但是依旧心疼。
“哎哟,我那俩朋友还在小酒馆里呢!”
郝拥军接过那些用油纸包打包的剩菜,扶着郝建邦朝着正阳门方向过去。
期间郝建邦好几次都走不动道,还是郝拥军背着他来到了小酒馆前面。
此时的小酒馆已经打烊了,徐慧珍正在将木板一片片推上。
“你们怎么走到一起了?”
“掌柜的,他那两个朋友人呢?”
“吃完喝完早就走了。”
“那钱给了吗?没给我一并出了。”
“哟,这怎么好意思?柜上还记着您的挂账呢!行,回头我就给你平下账,没多少,就一分钱!我看他们都是娄氏轧钢厂的工人,就让他们佘了一分钱,还落了不少埋怨。”
“那行,先这样,我先给他送回去,回见!”
回见?
还会见面?
徐慧珍望着郝拥军渐渐远去的背影,一张脸渐渐爬起了红晕。
根据个人地图上的标注,背着郝建邦来到了南鼓楼巷口。
个人地图忽然冒起了雪花屏,接着直接一闪即逝消失了。
“什么人?”
“请问这是郝建邦的府上吗?”
“你是什么人?建邦怎么了?”
中年人上前将郝拥军背上的郝建邦扶了下来,“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你跟他什么关系?”
“也是才认识不久,他见我买了赝品,特地追出来...”
郝拥军不敢抬头看向郝家栋,生怕被人看出点什么来。
“你怀里拿着的就是你从破烂侯手里截得?”
“唔,就是这个。”
“给我看看!”
郝拥军有些迟疑,还是小心翼翼的递了过去。
“你觉得这是赝品?”
“就是第一眼看着喜欢,对于这是什么年代的古董就没有那么深的考究。也就是一块大洋的东西,买贵了就当吃亏大眼,可万一捡漏了呢?”
“你倒是心态不错,进来吧!”
此时的前院里,就只有三家人,郝拥军瞥了一眼,看到一个小孩子坐在马扎上死死盯着他这边。
这就是年幼的魏腾?
他想起了跟随自己一同来的魏腾,到底寻找什么遗憾去了?
“魏腾,你妈还没回来啊?”
“唔!”
“吃了吗?”
“吃过了,谢谢爷爷。”
“不谢,门我给你盯着,你先去睡吧!”
“好!”
小孩子起身,有意无意的看了眼郝拥军,抱着马扎走了进去。
这个时候夜不闭户的,睡觉门都不用关。
“那是邻居家的孩子,也是个可怜的,从小体弱多病,他妈给他寻药去了。”
郝拥军将剩菜放在灶旁,“这些是一些剩菜,我给带回来了,都这么晚了,我先告辞了。”
“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郝家栋忽然叫住了郝拥军。
“应该是第一次。”
“那你为什么从听到我的声音开始,就不敢抬头看我一眼?”
果然被盯上了。
郝拥军伸手摸向兜里的道具,这是他一开始做好的准备,只挑了几件实用性的。
“别紧张,既然没见过就算了,你能把他背回来,想来也不是大奸大恶之徒。请问你贵姓?”
“免贵姓赤,赤峰。”
郝家栋微愣,旋即脸上有了褶皱,这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