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给起了,我回头问问!”
“就先叫郝拥军吧!以后再改!”
“妈,这个名字就挺好!”
老太太还示威性的看向郝拥军,一副得逞的样子。
居然还真的记仇啊!
“我们家若飞选上你,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你以后可得好好待我们家若飞!”
郝拥军忽然想到,那口留给蓝颜的包袱皮里,是不是不小心落下了什么东西?
自己明明说的是郝建邦,怎么忽然嫁给了梅奇招,还成为了郝建邦的丈母娘了?
算了,都这样了,这个女人,还真是够可以的。
推进病房的梅若飞,倒是和蓝颜一个模子出来的,比起自己那个时空的梅若飞,青春靓丽了不少。
如果这里都改变了,那么等到自己回去自己的时空,梅若飞该不会也变了吧?
那么关在看守所的郝建邦也该变了吧?
魏腾忽然来到协和医院,他的气色比昨天好了不少。
“我们两家的恩怨算是解了,你爷爷把东西交给我了,我现在就要给那个小孩按回去,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看你,随时都可以。”
郝拥军特地去了一趟徐慧珍的小酒馆,牛爷和片爷都在。
“哟,小魏来了,坐!”
“掌柜的,好酒好菜来一份,今天管够!”
“好嘞!您上次预留的还有很多,够用的。”
“我的意思是,今天有一个算一个,我都请了!”
众酒客纷纷起身,拱手感谢。
“片爷...”
“哎哟,小魏兄弟,别这么客气,叫我破烂侯就行,当不得你一句爷。”
“这个还给您,留在我这里体现不出它的价值,您上次之所以看走眼了,只因这不是唐宋元明清的物件,而是出土自新石器时代,真正的文物!”
破烂侯拿起失而复得的宝贝,摩挲良久又再次放下。
“那不行,没看出来就是打眼了,况且您当时让牛爷给的一块大洋我也收了,不能坏了这行的规矩,是不是,牛爷?”
“对,这个你必须拿回去。不能坏了这行的规矩,要不然破烂侯以后还怎么出去淘宝贝?”
“片爷,牛爷,你们以后要是缺个三瓜俩枣的,可千万别再将祖上传下来的宝贝轻贱给当了,可以去南鼓楼巷找一家姓魏的,对门住着一家姓郝的,都可以。咱不能放任文物流失到海外去。钱都是王八蛋,没了咱再挣,这文物国宝一旦被弄出去了,可就很难收回来了。”
“是这个道理,老夫受教了。”
“我也受教了。”
正阳门一带,牛爷和片爷同时给一个小年轻行礼,这说出去,恐怕都没人相信。
一顿酒喝到了太阳落山。
“今天喝酒的时候就见你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不妨当着大家的面,说来听听。”
“今晚过后,明天我就要走了。”
“这么突然?以后还会回来吗?”
“这不好说,或许今天别过后,就难以相会。”
“你要参战了?”
郝拥军先是一愣,旋即点点头。
“那你是姓蒋还是姓共?”
“牛爷,我知道你素来德高望重,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帮忙。”
“你说。”
“片爷,您不用回避,跟您也有关系。”
两个人这才挨近挪了一步。
“这件事情?你觉得老夫可以办到?”